聽到屋後有響動,寧靖戴上鬥笠,黑巾蒙面,消失在房間裡。
……
一群衙差正在往山上走。
“老大,這裡不是都搜過了?大人怎麼還讓來?”
“是啊!白天搜山都沒找到啥,大半夜來,看也看不見!“聽著此起彼伏的抱怨,捕頭冷喝,“都閉嘴!大人讓來,是有人提供了重要線索!趕緊找,不要放過任何地方!”
一隊衙差提著燈籠,在山上細細搜查。
走在最後的捕頭身旁還有個與他相貌相似的男人。
“大哥,”男人拉了捕頭一下,小聲問,“到底咋回事?”
捕頭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山下那家得罪了大人,行兇證據都安排好了,稍後在山裡找到黃公子帶血的衣裳,就下去拿人!”
捕頭話音剛落,兩顆石子破風而來,重重打在他們身上!
只看到一道鬼魅般的黑影,兩人就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接二連三,衙差一個個倒下,甚至都沒有機會發出任何聲音。
直到最後一個,眼睜睜看著“鬼魅”飄到他面前,一掌將他劈暈……
蘇涼揉了揉發酸的脖子,打了個呵欠,起身出門,要到後院上茅房。
一道黑影輕飄飄地落在了院子裡,蘇涼神色一凝,“誰?”
“是我。”“黑影”開口,熟悉的聲音。
蘇涼心中一鬆,“你去哪兒了?”
“後山。”寧靖摘掉鬥笠和黑巾,手中拎著一團東西走過來。
“那是什麼?”蘇涼直覺有事發生。
“血衣。”寧靖把縣令派人要把黃員外公子之死栽贓到他們頭上的事告訴了蘇涼。
蘇涼蹙眉,“縣令?難不成,想要梅破圖的那個小姐,是縣令的女兒?”
不然事情不可能這麼巧。
寧靖把血衣拿到後院,點火燒了。
至於那些衙差,都只是昏迷,被他拖到了村外的樹林裡。
“既然這麼想要梅破圖,不狠狠敲她一筆,實在可惜。”蘇涼冷哼。
民不與官鬥。
但若官想讓你死,就另當別論了。
蘇涼不想惹事,但也絕對不怕事。
原主被壓榨得那麼慘,那位“買家”也“功不可沒”。
“好,明日進城。”寧靖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