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家那邊早已經報警,家屬不能提供有用資訊,所以警方只能按照普通案子來對待,不排除當事人出去散心。主要方向還是放在夫妻感情糾紛方面,馮惠穎是想不到自己姐姐私下裡做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所以馮惠欣失蹤這件事根本沒人能提供方向。
綁匪也只聯系宋家,而馮惠欣至今無人過問。
港媒已經衍生出很多版本,二太還在叫囂著陳家換自己的女兒,並為自己女兒負責。
兩家人在娛樂頻道每天打得不可開交。
最後確定,交易放在海上。金牙仔這些年很富裕,起碼交易地點來看,他信心很足,根本沒把宋倞庭放在心上。也不怕所有人遇見。原本是隻允許宋倞庭一人帶著飛仔上船。龔先生示意宋倞庭答應。
宋倞庭又說多帶一人。
第二天早上十點,宋倞庭帶著最後的一批錢,劉承譽提著飛仔,乘坐遊艇。
還能聽到公海過來的國際郵輪的汽笛聲,馮映汐在最後一次短暫昏迷醒來後,問能不能給她水。
對方只是給兩人澆了兩瓶水,談不上喝多少,馮映汐片刻後渾身都是冰冷,衣服濕透了。
馮惠欣迷迷糊糊,被澆了一瓶冷水,才有了應激反應。
另一邊宋倞庭帶著飛仔,劉承譽提著人,宋倞庭提著錢,在和金牙仔最後對話。
金牙仔並不像名字那樣,生的完全看不出來是個悍匪,反而文質彬彬的很白淨。
太猖狂的人,總喜歡掌握一切,盡管離得遠遠的,他還是問宋倞庭:“不是說了宋生一個人來嗎?”
宋倞庭:“我們空手上船,你有什麼好怕的?”
金牙仔如魚得水這麼多年,他這次租的小型郵輪上有十七人。
確實不擔心宋倞庭這兩人,當慣了陰溝裡的老鼠,這樣正大光明的主宰別人,感覺真的很不錯。
劉承譽繃著臉,對面的人他恨不得碎屍萬段,可是今天他的任務是配合宋倞庭,一句都不能開口。
那邊國際郵輪上,龔先生站在二層甲板上用望遠鏡觀察,最後說:“讓人靠近吧。遊艇一直跟著。見機行事,記住我不要死人。”
宋倞庭三人上船後,一直站在船頭位置。左右的馬仔盯著他兩。飛仔被餵了藥,還在昏迷中。
宋倞庭問:“我需要先看到我老婆。”
金牙仔回頭揚揚臉,後面馮映汐被人抓起來,被提出船艙,她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直接跌在甲板上。
金牙仔沒想放上船的人活著離開,上船的人也沒想放過船上的人。
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局面。讓所有人齊聚一堂。
宋倞庭只是看了一眼馮映汐,不敢再看。
“放我老婆下船,剩下的我們再談,怎麼樣?”
“沒想到宋生是個情種。”
“我兒子還小。”
金牙仔只是笑,不接話。然後故意激怒他:“你爸爸當年也是這麼和我講的。你爸爸當年也算是豪傑英雄,可惜了。”
馮映汐聽完恨的要命,她不想讓宋倞庭拿命換她,又覺得這種時候,不要講廢話。
劉承譽提著套著麻布的飛仔,問:“金牙仔,你當年綁我哥無非是因為我們家的錢,只是害了宋伯伯和宋大哥,才得了名聲。既然要錢要命,我們兩就在,就別拿女人出氣。”
金牙仔這才知道,這是劉家的二兒子。
今天的買賣確實不虧。
金牙仔顯然更喜歡和男人談生意,挑眉說:“原來是劉家二少,失敬了。”
劉承譽將手中人的抹布拿開,問:“怎麼樣。放人下船,人你們領回去。”
金牙仔陰測測講:“你老婆挺硬氣,幾天來一句話沒吭聲。裡面還有一個,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