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映汐很無所謂聳聳肩:“那確實挺好的,汪生手把手教你做生意,也蠻有誠意的。”
大概是她的表情太無所謂了,馮惠穎就很生氣。
覺得她看不起自己。
馮映汐才不管她的公主病,腦袋簡直被水泡啦,人家看上她什麼,自己都不清楚,還要自己拿錢,倒貼地皮去做生意,瘋了?
她做生意這麼久,也沒見這種吃虧法。
一時間又喪氣,這麼蠢的人,竟然是姐妹,一輩子名聲都要被她拖累。
她簡直看到蠢人就來氣。尤其這種理直氣壯犯蠢的人。
馮惠欣靜靜坐在一邊聽著她兩鬥嘴,陳太對她的不滿意已經到了出口提醒的地步。陳聰孝順,很少頂撞她媽媽。她其實很盼著孩子,可惜一直沒有。
馮惠穎則是單純看不慣馮映汐,她就是見不得馮映汐好。
憑什麼她一個私生女,從小可憐沒人愛,長大了倒成了香餑餑。
新郎新娘進場,新娘很漂亮的,馮映汐看著新娘,想她婚禮那天忙的腳不沾地,應該也是這麼美。
馮惠穎就故意刺她:“你看,這種場合呢。就應該和和美美,你結婚的時候就是太孤單。”
馮映汐詫異看她一眼:“你不是和汪生來遲了嗎?你怎麼知道?我媽媽和你說的嗎?”
馮惠欣見馮惠穎越講越離譜,就問:‘你們的投資人還在澳門嗎?”
馮惠穎:“那當然啦,人家是在東南亞地産起家的,滿世界找投資,又不缺我這一單。”
馮映汐聽得心裡一動,問:“不知你那投資人叫什麼?我幫你打聽打聽。”
馮三就更來氣,馮五就是見不得她好,什麼都要來摻一腳。
“說了你也不懂,人家當年和崩牙駒拜過碼頭,海外地産業吃得開,要你操心!”
“和崩牙駒拜碼頭的人多了,當年的金牙仔不是也和他拜過,不過都是些亡命之徒,我還以為多了不起。”
馮惠穎差點和她打起來。
她呢,就裹著大衣,施施然坐在那裡一副清高不染俗塵的樣子。
馮惠穎最後起身說:“五妹嫉妒,可以和我明著講,不用做事這麼難看。我不講你還以為我們的生意見不得人呢,人家叫葉文強。”
馮映汐心裡咯噔一下。
她其實完完整整調查過金牙仔,關於金牙仔和他身邊所有有關聯的人,她都瞭解過。
金牙仔祖籍內陸,他偷渡來港,賭場混了很久。他本名張文盛。後來他的幾個同村的人也都來港了。
當年犯案後,和他有關的人都離開了香港,有的是偷渡走了,有的是從事正經行業,手續齊全的離開。
葉文強這個人,要說和金牙仔有關系,也算是。
因為葉文強是金牙仔一個村的人來港後結婚的小舅子。
馮映汐下意識伸手拉了馮惠穎一把,她臉色可能是變了,她自己沒察覺到。
馮惠穎也嚇了一跳立刻講:“你幹什麼?你別賴我,我可沒碰你的!”
馮映汐極短的時間內,組織語言。
“三姐,這樣吧,我有個專案在中環,你要是喜歡我送你一半。”
馮惠穎防備地看她:“你什麼意思?”
馮映汐也不解釋:“沒什麼意思,不讓別人看馮家笑話嘛。你那個專案,我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