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倞庭見她這樣好說話,更不敢放鬆了。
輕咳了一聲:“這種事情,不講可惜。”
等他們到家不多久劉承譽也來了,他最近也在出差,早上才回來,見到這種大新聞還以為宋倞庭是失戀了。
此刻進了宋倞庭家裡,像不認識了一樣。
他也就是一段時間沒來,這裡都快不認識了,家裡隨處可見都是女士用品。
連牆上掛的畫,都換成了一副少女的肖像。
馮映汐問:“小劉總最近在忙什麼呢?”
劉家的酒店業在業內都是首屈一指,因為金牙仔的事情,他這段時間很沉寂。金牙仔自從上次在賭場露面後,很快就消失了。
寮國人一直盯著這麼久,再沒見他露過面,宋倞庭是很沉得住氣的。
劉承譽不如他,但也不敢亂來。
劉承譽很認真講:“我家業畢竟沒有宋倞庭這麼大,但是忙起來也沒定數。自從在馮叔的葬禮上見過你,很久沒見你了。”
馮映汐也說:“我爸爸葬禮之後,我就放下工作,打算休息一段時間。現在我是無業人員。小劉總要是缺玩伴,只管找我。”
劉承譽失笑:“那真是再好不過了,他太忙了,我現在都找不到他人,之前還偶然能出去玩一把。現在不行了。”
馮映汐笑眯眯講:“能者多勞嘛,他比較熱愛工作,那就讓他忙吧,我們玩我們的。”
劉承譽聽著這話都覺得涼涼的,還是不忘記撈老友一把:“當然了,他這麼忙,一顆心都在你身上。對外面的野花野草那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
馮映汐:“是嗎?我正準備約一下週小姐,畢竟讓francis 直接發宣告,怕落了周小姐的面子,還是我出面解釋比較好,你說對不對?”
劉承譽就知道這位沒這麼好說話,他今天就不該來。
“那還是沒必要。這種事情最好別碰,我來解釋最好。”
他不得不接下這工作。
在晚飯前,馮映汐要去學校一趟,她堅持自己開車去,不需要宋倞庭送她。
等她一走,劉承譽就急著問:“和我說說吧,你怎麼鬧的?竟然讓娛記拍的那麼清楚。”
宋倞庭無奈:“時機有些巧,說來話長。大概是娛記盯我盯久了吧。再說了,不過時小女生的把戲。不值得我特意去澄清。”
其實他對娛樂新聞向來沒有關注,就是年少胡鬧的年紀,他都沒有被娛記拍到過幾次。這件事情從始至終他也只是關心馮映汐的情緒怎麼樣。
劉承譽故意說:“周小姐年紀小,也是有才有貌,我聽說圈裡人送女財神名頭。更是愛慕你已久。這就比較難得了。”
宋倞庭聽得笑起來,覺得好笑。
“要這麼講條件,論發財,我沒見過比asa的財運更好的人。比年紀她更小,漂亮也更甚,我何必多此一舉。”
言下之意,周小姐這樣的都沒資格和馮映汐比。
劉承譽聽得牙酸,覺得他一大把年紀,開始來這套。
宋倞庭沒有煽情,只是很平靜說:“所以很多事情是不能講條件的。人和人要講緣分,強求不來。”
劉承譽見他這樣嚴肅,問:“想定下來了?”
宋倞庭就說:“這個月月底,她過生日,到時候出海去玩。”
劉承譽絲毫不廢話:“那行,我來準備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