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倞庭就像一個領路人,不動聲色帶著她出門,開車兜風,一邊介紹這條路上的風景,殖民文化,總帶著一股不倫不類的味道。
文諺的電話快打爆了,他接了電話依舊面不改色說:“把檔案帶我家裡去,我晚上回去處理。”
馮映汐不肯說怎麼了,他也不問。馮映汐明知道他忙到飛起來,也不問,就看他能裝到什麼時候。
沉默的放縱也不過是夜裡兜風看燈火,老男人究竟和那些夜場鬼混的二世祖不一樣。
她先忍不住問:“要不要喝一杯?”
宋倞庭的保鏢還跟著,她回頭看了眼那輛車,裝作沒看見。
宋倞庭也不客氣,直接將她帶回家了。
他家裡確實,比較豪華。
並不是金碧輝煌,就像陳媽說的名門望族,處處彰顯財富和地位。
巨大的底下藏酒庫,他的私人藏品室,文諺已經開車再車庫等著了,直接上樓來了,馮映汐也是好奇,趁機和文諺一起參觀他的住宅,等看到他的超級衣帽間。
這個真的過分了。
和老男人一比,她的衣帽間只能叫寒酸衣櫃。
一個男人,怎麼可以那麼講究。
最後的結果,就是宋倞庭在書房裡辦公,文諺和馮映汐相談甚歡,馮映汐一個人喝了兩瓶,文諺陪著喝了兩瓶。
宋倞庭滴酒未沾。他忙著工作,聽著文諺和馮映汐侃談,一直到淩晨,從南太平洋的海岸,到秘魯南部的馬丘比丘。
文諺最後說他留學的趣事,馮映汐有點喝高了,看著窗外的景色,笑說:“香港好小,我在內地讀大學的時候,繞著大學城轉一圈能迷路。景色也漂亮。”
文諺就趁著酒勁問:“怎麼想起去內地讀大學?”
宋倞庭握著手中的筆,看了眼馮映汐,她嘴巴很緊,什麼也不肯說。
“機緣巧合。”
宋倞庭扣上筆,過來坐在旁邊,說:“喝得差不多了。”
文諺喝多了就話很多,笑著問:“你上學的時候就沒什麼趣事嗎?或者是就沒有談戀愛嗎?”
馮映汐遇到這種問題自動迴避,轉頭看見宋倞庭看她,立刻接話:“你知道我三姐為什麼喜歡你老闆嗎?”
文諺一聽,喲呵!
看了眼宋倞庭,見他無奈的笑著看著馮映汐,不像是生氣。
馮映汐喝多了話也多:“別怕他,狗仔們可是盯了他們很久了,我們家女明星很挑剔的,別人她可看不上,我們家馮三這個人,怎麼講呢,她是我們家的嬌嬌女,我爸爸一直把她當成小公主一樣,她得到的都是最好的,但是就是喜歡壞男生。一則,因為你老闆多金身家好拿出去有面子。二則因為你老闆年輕的時候,就是典型的風流仔,女朋友每月一換,典型的壞男生。被女明星盯上,也是應該的。”
宋倞庭還是微微笑著,只是看著馮映汐,問:“那你呢?”
文諺聽著聽著,就有點不敢聽了。
有些頭暈踉蹌起身,說:“我去喝點水。”,趕緊溜走了。
馮映汐慢了半拍:“我怎麼了?”
“你喜歡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