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安娘得了訊息之後卻十分為難。
這一段時間,顧承鈺天天都會來找她,每日都會和她歡好,而且每次顧承鈺都像是要將所有的力氣都花在她身上似的,每次都將她沖撞得七葷八素,更重要的是,他的技術簡直好得可怕,每次她都是高潮疊起,到最後怎麼睡過去的都不知道,她只知道每次醒來的時候身上一片粘稠,滿是紅印,顯示著之前她究竟經歷如何激烈的歡好。
這樣的情況下,她又如何能保持清醒,對顧承鈺下毒手?
而且……
安娘抿了抿唇,顧承鈺那樣好的技術和資本,她實在是有些不捨得。
可讓她無視主人的命令,不按照主人的吩咐去做事,她又沒有這個膽子,一時間竟然陷入了糾結猶豫之中。
“安娘,你在想什麼。”
就在此時,顧承鈺清冷疏遠的聲音從她的背後響起。
安娘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轉身,一下子就看到了站在門口俊朗得如同是天神下凡的顧承鈺。
以他現在這般疏離冷漠的樣子,實在是讓安娘無法和床上那個熱情沖動的顧承鈺聯系起來。
可當她和顧承鈺的眼眸剛一對上,先前那所有令她心肝發顫的歡好記憶就湧了上來,幾乎是下一瞬間,她的腿心就軟了。
“我什麼都沒有想啊。”
安孃的聲音嬌軟如水,彷彿整個人都像是水做的。
也就是這個時候,她身上那些和林小安相似的東西全都不見了。
顧承鈺冷冷地看著安娘,看著她發情的樣子,心裡面惡心得厲害,臉上卻始終不露分毫。
在剛剛來的時候,他親眼看見了一個人從宅子後面鑽了出去。
那人的速度雖然極快,但並沒能逃過他的視線。
若是他猜得不錯,那人應該就是金爺派來的,想必是對安娘吩咐了什麼事情,所以他剛才才會難得的開口問一句。
不過他也沒想要從此時的安娘口中得知什麼要緊話來。
他走到桌面坐下,倒了一杯水,在將水壺放回去的時候,和往常一樣將迷幻藥投了進去。
但喝了杯中水之後,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與此同時又往水壺中加了一種藥粉。
輕輕晃動著水壺,顧承鈺拿起另外一個水杯,倒了一杯水走到了安孃的跟前,“喝水茶水潤潤口。”
他的聲音平直,語氣僵硬,冷漠得叫人尷尬。
可是安娘卻早就習慣了。
只以為他只是用這樣一幅面孔來掩飾他真正的火熱。
等到了床上,還不是熱情得能將人融化了?
安娘俏目橫了顧承鈺一眼,就著顧承鈺的手將杯中的水喝了下去。
顧承鈺立馬退回了桌邊,彷彿是被燙了似的丟開了杯子,雙手背在了後面,左手一直捏著的手帕拼命地擦著剛才被安娘碰過的地方,心裡面惡心的差點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