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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本來的目的只是抓住躲藏在暗處的釘子,但是並沒有打算讓大長公主察覺。
不過現在大長公主沒有察覺,但還是氣了一場,這讓定國公夫妻心中一動——大長公主體內的護心蠱只剩下了最後一次的機會,若是這一次剛好用去,那麼就可以為大長公主換上全新的護心蠱了。
而這一切需要定國公夫人帶禦醫去給大長公主診斷一下才可以確定。
等到妻子離開後,定國公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一封信上。
這就是那封由大長公主親自寫了讓李嬤嬤送去給顧承鈺的信。
他擔心這封信裡有什麼不妥,所以讓人悄悄換了下來。
定國公走到桌前,拆開了信封。
因為對大長公主如今的狀態不抱有什麼希望,所以定國公原本以為會在這封信裡面看到什麼惡毒的主意,但真正看了信之後,他才愕然的發現,母親的這封信寫得極為平和,甚至每一句話每一個主意全都是從二弟的角度考慮,就好像是為了二弟好似的。
就好像他們的母親還是之前那個沒有被人用藥控制,滿心只有他們這些子女的母親。
但也只是“好像”而已。
只因為這封信從裡到外,都是母親在勸二弟休了二弟妹,甚至出了主意讓二弟如何休棄二弟妹,在最後還表示了,如果辦法無用,那再答應和離也可以,只不過那時候他們兩個必須回定國公府一趟,因為她要求和離書由她這個做母親的來寫。
定國公不傻,哪裡看不出來,這封信從始至終的目的,就只是最後那一部分嗎?
同意二弟和二弟妹和離,卻必須回府,由母親親自寫和離書。
不知道為何,定國公的脊背上爬上了森森的寒意。
他莫名覺得母親的這封信背後藏滿了令人心驚的惡意。
有那麼一瞬間,定國公都忍不住懷疑,那控制了母親的藥物真的這般厲害嗎?竟然讓母親變得如此惡毒殘忍卻又富有心計,還是說其實母親從來都是這樣的人,只不過一直壓制著,直到被這藥物勾出了真正的性子?
不,他怎麼能這麼想母親?
定國公回過神來,臉色難看至極。
世上有著二弟妹手中那些神奇莫測的蠱蟲,又如何不能擁有控制人心智、令人心性大變的惡毒藥物?
想到這裡,定國公的臉色稍稍好看了一些。
所以母親一定是因為那惡毒的藥物才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等他們找到了躲藏在暗中的那隻黑手,逼他交出解藥,母親一定會恢複過來。
定國公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臉色又恢複一些,這才將信裝進了信封裡,讓人給二弟二弟妹送去。
定國公這邊派去的人雖然是後出發,可論起速度來,卻比李嬤嬤要快上幾分,所以愣是在李嬤嬤到之前,將信送到顧承鈺和林小安的手中。
兩人有些意外,等來人解釋了這才是大長公主寫的信之後,才瞭然。
等來人走了之後,兩人一起看了信,然後對視了一眼。
良久,林小安道:“看來那什麼金爺已經按捺不住了。”
若不是這樣的話,他也就沒必要這麼急匆匆地讓人在大長公主使力,畢竟他們現在的立場很分明,就算是像外界那樣鬧得不可開交,可至今未曾像定國公府服軟。
“嗯。”
顧承鈺點頭,“看來他覺得只是從我們這邊入手已經不夠了,可見他已經對自己喪失了部分的信心,而不像之前那樣,信心十足,對什麼都有十足把握的樣子。”
“現在只要我們再加一把勁,真正地抓住他的尾巴,他肯定會狗急跳牆,從而真正地暴露出來。”
“那你打算如何做?”林小安微笑看向顧承鈺。
這一刻,她只覺得他前所未有的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