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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世鳴看著對自己頤指氣使的吳氏,忍不住笑了。
這位老太太,究竟有什麼底氣,居然敢對著一縣之令這麼的高高在上?
她以為她是誰?
吳老太太看到縣令笑了,還以為他是不相信她的話,當即就急了,“我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話?我可告訴你,被那些刁民搶走的珠寶裡面可是有兩顆鴿蛋大的東珠!你知道什麼是東珠麼?你知道那麼大的東珠價值幾何麼!我可警告你,要是你不能把那些珠寶都找回來,你就等著傾家蕩産的賠給我吧!”
在吳氏一開口的時候,付金山就暗暗皺了眉。
他原本是打算阻下吳氏的,但嘴唇蠕動了一下,還是停住了嘴。
他有些看不懂這位縣令大人的底,所以讓莽撞的老妻試一試,或許能讓他發現些什麼。
至於老妻會沖撞惹怒縣令,縣令大發雷霆懲戒老妻這一類的事情,則是完全不在付金山的考慮之中。
也不準確。
準確的,就算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到時候他表露一下自己的身份,再表露一下自己和表兄的關系,最後再暗示一下表兄在京城的權勢,相信這個縣令不僅不會怪罪他們,反而會好好招待他們。
也正因為如此,付金山才會有恃無恐。
危世鳴仍舊在笑,彷彿一點都不動怒似的。
他甚至還吩咐人去將剛才把付金山夫妻送來的那些人請到了偏廳,讓官差去把他們藏匿了的東西叫出來。
聽到危世鳴的吩咐,吳氏還以為他被她恐嚇住了,頓時有些洋洋得意。
就連坐在一旁顯的有些老實拘謹的付金山也不由自主的輕鬆了幾分。
付金山自以為掩飾的好,卻不知道他的變化全都落在了人精似的危世鳴眼中。
更不要見慣了形形色色的人的林安。
林安勾了勾嘴角,又很快拉平,掩飾掉了臉上浮起的一絲嗤笑。
真是自己蠢,就把全世界的人都當做了傻。
“這位老夫人,你的那些金銀珠寶,本官自會讓人收齊。只有一事,本官想要詢問一二。”
“你問吧。”
吳老太太不甚在乎地道。
在她看來,在縣令答應幫她把金銀珠寶收回來就是自己人了,所以語氣態度較之之前都客氣軟和了不少。
危世鳴察覺到這一變化,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幾許。
“方才經由這位林娘和你丈夫付老先生的講述,你們夫妻二人乃是林娘先夫的父母?不知道你們可否有證據才證明這一點?”
“這要什麼證據?”吳氏當即皺眉,“我們還能冒充付玉榮那的父母?你當我們願意當他的爹孃嗎?他……”
吳老太太的臉上剛露出嫌惡的表情,就被付金山悄然拉了一下。
“你幹什麼啊?”吳氏不是什麼有城府的人,被付金山這麼一拉,當即就有些不高興,嗓門也跟著大了起來,“你還不讓我了?付玉榮就是吳輕柔那個賤人生的又怎麼樣!我可是他的嫡母!他兩句還不成了?”
付金山頓時尷尬地看向了危世鳴,“大人,讓您見笑了……”
危世鳴深深地看了一眼付金山,然後又笑了。
有意思。
這看上去憨厚老實的老頭居然是個外憨內奸的。
剛才這一段,看似是吳氏兇悍,可因為這樣,本拿不出什麼證據的他們,卻將他們是付玉榮父母的事情落了個實錘。
只不過吳氏是付玉榮的嫡母而已。
這一招高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