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骨在一旁瞧準時機,在春嬸不防備的時候,又把花兒搶了回去,然後沖著林安得意大笑。
林安一臉的無語。
唯有花兒還以為大家是在和她玩鬧,笑的越發開懷了。
春嬸坐在了林安的身側,見林安吃的香甜,不由欣慰,但下一瞬,神色又變的遲疑。
林安見狀不由問道:“春嬸,怎麼了?”
春嬸看著仿若什麼都不知道的林安,不由嘆了口氣,卻只問道:“你這一次有沒有找到什麼線索?”
聞言,林安不由一頓。
她差點忘了她離開之前找的藉口了。
不過她還是很快道:“沒有,可能我找錯了方向,不過沒關系,總有一天可以找到的。”
春嬸倒是沒有很在意,她又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到一件事情,“林娘,你知道付相公家還有親人在麼?”
林安心中頓時一動,想起來她回來時聽村民提到的話。
“我不知道他還有親人,但他以前和我過好幾次他已經沒有親人了,所以應該是沒有親人了。”頓了頓,林安問道:“春嬸,你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是的。”
春嬸本就沒打算隱瞞林安,而且這件事情也隱瞞不了,林安遲早會知道,“前兩天,村裡來了一對老夫妻,約莫都是五十歲出頭,身上穿的是錦衣華服,他們一到村裡就來到家裡,對我他們是付相公的爹孃。”
“還有呢?”林安怎麼會看不出春嬸的欲言又止。
春嬸張了張嘴,似乎覺得有些難以啟齒,但猶豫了片刻,她還是咬牙道:“他們不僅要求我們將這院還給他們,還什麼‘既然這麻辣燙是玉榮的,那這生意也該交給我’,簡直是太過分了!”
到最後,春嬸一臉的憤然。
也不怪她會這麼生氣,實在是那對夫妻太過分。
明明他們身份還沒有證實,究竟是不是付玉榮的父母還不好,就這麼堂而皇之的想要接手林孃的生計,簡直就不給人生路!
所以春嬸十分懷疑他們兩個,他們一定不是付相公的父母!
要不然在明知道花兒的存在,而那麼強勢的要求收回一切的東西?
林安倒是沒有怎麼生氣,她只是好奇那對夫妻怎麼不在這裡,她在聽到付玉榮的父母找來時,還以為回來的時候會看到有陌生人在家裡堂而皇之的住下呢。
聽到林安的疑問,春嬸卻笑道:“你不知道!那一對夫妻可了勁兒的作妖,到最後錢都看不下去了,幹脆就頂著你的身份,領著那對夫妻去了鎮上,是讓他們在鎮上享清福去了,但錢那人心眼壞,將人帶到了鎮上之後就悄悄摸摸地回來了,那對夫妻在鎮上人生地不熟的,按理應該能安分一些,可他們在鎮上買了好些東西,結果等到要付賬的時候才發現她們被人偷了錢,於是就被人扣在鎮上了。”
起這些的時候,春嬸雖然在提及錢寶兒的時候還是滿臉的嫌棄,但臉上和眼底的笑意深深,顯然是對錢寶兒的這次行為樂見其成的。
林安聽得一愣一愣的,“錢寶兒和我長得又不像,他們……是怎麼相信的?”村民也沒有戳破嗎?
春嬸聞言又哈哈大笑道:“你不知道,那對夫妻來的時候有多張揚,帶著一亮奢侈到不行的馬車,然後錢那人是他們馬車去了鎮上的,之後因為那馬車太值錢,剛到鎮上就被人偷了。”
林安:“……”
忽然很同情這兩位老人了。
先不他們身份的真假,單他們都是五十歲出頭就被這麼折騰,不死也要廢半條命吧?畢竟這個朝代的五十歲可不像她上輩那樣,還算是中年人呢,在這個時代可的的確確是一隻腳進了黃土的老人家了,在鎮上遇到這些糟心事情沒被氣出個好歹來,就已經算是他們身體康健了。
“那他們現在還在鎮上?”
“應該是吧?”
春嬸有些不確定地道:“錢是昨天回來的,她和我了這些事情之後就回了自個家裡了,之後就沒有再回來過了。至於那一對老夫妻,我也沒有聽他們後面的情況了。”
v本s文來自vv .g zbp i. ,更sq新更t快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