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好多年沒有做這碼事情了,還真是緊張的不行。
在原地平複了心情之後,錢才又悄悄地往正房摸去。
不多會兒,她就摸到了林安的房門前。
看著窗戶門上的油紙,錢就無奈地扯了扯嘴角,這都是油紙啊,戳都不好戳爛,她怎麼看裡面的情形啊?
總不能直接推門或者開窗吧?
錢當然不會這麼直接的開門開窗,她只躡手躡腳地趴在聽著屋裡的情況。
一長一短兩個呼吸聲,綿長的那一個應該是林安的,有些短促的呼吸聲應該是她那個女兒的。
想到這裡,錢羨慕的撇了撇嘴,這林安和她一樣,都是嫁進門沒一年相公死了,可是她肚爭氣,雖然只是個女兒,可好歹有自己的孩啊。
要是她也能有自己的孩就好了。
錢忍不住摸了摸自個兒的肚,一臉的豔羨。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才能有自己的孩啊。
錢在心中嘆了口氣,正準備再仔細聽聽房裡的情況時,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道冷冽的聲音。
“大晚上的,這位客人是想要做什麼呢?”
錢渾身一凜,下意識地想要往後跳,可隨後她就驚駭的發現她居然動不了了!
碰到硬茬了!
錢直覺不妙,當即就將連麻推了出來,“不怪我!我也不想的!都是連麻那家夥讓我過來偷你家麻辣燙的方!他現在就在院外面的牆角下,不信你可以去看!”
看著這麼快就出賣背後之人的偷,林安也是愕然的。
都沒有用她逼問,更不要嚴刑逼問了。
回過神來,林安只覺得啼笑皆非。
這人倒是有趣。
林安伸手摘下了來人的面巾,在看到一張不算特別陌生的臉時,她又是一愣。
“錢?”
“是我是我。”
錢雖然渾身動彈不了,但是話卻一點都不妨礙,她聲音諂媚地道:“林娘,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都是被連麻慫恿過來的,我本身對你家麻辣燙的生意一點想法都沒有!畢竟我爹孃留給我的東西還有好多,我犯不著冒險啊,對不對?”
因為中毒,錢連面部表情都做不出來,可這話的語氣配上這動不了的表情,看上去真是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就連林安都忍不住輕笑了起來。
“你自己口口聲聲犯不著冒險,但你不還是來了?”
“我這不是、這不是心軟嗎!連麻稍微求我一下,看他那麼可憐的份上,我就忍不住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