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地窖裡面的各種金銀珠寶,也許總價值加起來並沒有她上輩賬戶裡的錢多,可是那些東西都是用最為直觀的方式了林安,這對她來,不,是對任何人來都有著極為震撼的力。
林安覺得自己可以這麼快清醒過來,已經是意志力驚人了。
不過。
林安低頭看向了被自己抱回來的這個木盒,這個盒不大,只有兩個巴掌大,但裡面放著的東西卻很珍貴——大半盒的金葉,還有半盒放滿了珍珠。
所以,付玉榮那個死男人,究竟哪裡來這麼多金銀珠寶?
他不就是鄉下一個普通的地主麼?
有著十幾畝上等田租給兩個佃戶,平時就靠著收租弄一些收入的地主麼?
怎麼攢下這麼多的東西?
忽然,林安意識到了一直被她,或者,被所有人都忽視的一個問題,那就是,付玉榮如果真是隻有十幾畝上等田的普通地主,又是怎麼蓋得起這麼一座青磚大院?
如果,是他本身的家財就有這麼多,他又為什麼偏偏住在鄉下,只住著這樣的青磚大院,收著十幾畝地的租?而不是買更多的田,或者搬到縣城甚至是府城居住?畢竟按照時下的認知,這才是最符合主流的選擇啊。
可偏偏付玉榮沒有這麼做。
明明有錢,卻表現的沒那麼有錢,還住在了這麼不方便的鄉下……
也就是,付玉榮是想要掩藏或者掩飾著什麼?
那他想要掩飾的,是什麼?
會不會和他的突然暴斃有關系?
一想到這裡,林安頓時眯起了雙眼。
她實在是不得不懷疑這一點。
畢竟在原主的記憶之中,雖然付玉榮的身體一直不算太好,稍微吹個風就會有個頭疼腦熱的,但實際上並沒有什麼的樣,哪怕最初是要給付玉榮沖喜,原主那會兒也沒有覺得付玉榮已經病入膏肓了,最多是看著虛弱了一些。
等等。
林安忽然又發現了一件事情——
這付玉榮,從頭到尾就只進過原主房間兩次!
第一次是在他們新婚之後的第三天,他和原主都喝了些酒,之後發生了什麼,原主卻依舊記不得了,她唯一知道的,就是第二天地躺在被窩裡,還有些泥濘和撕痛,顯然是發生了關系,之後沒多久她就發現自己懷了身孕。
而付玉榮第二次進原主的房間就是在原主發現懷孕之後,但那一晚上他們兩個就是蓋被純聊天,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之後呢,付玉榮對原主就很好,準確的,打從一開始就對原主很好,只不過後來更好了一些,至少原主那樣傷春悲秋的效能被付玉榮照顧得日日歡笑,也是不容易的。
當然,這裡面也有一大部分春嬸的功勞。
以前林安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對。
可是現在,她卻意識到了不對勁,比如,除了那兩夜之外,付玉榮都是在哪兒休息?雖這青磚院夠大,房間也足夠多,但是正房卻只有她眼下住的這間,然後是外間和大堂,剩下的就是東西廂房以及前面的倒罩房了。
難道付玉榮是在東西廂房裡住著的?
林安覺得自己應該關心一下這件事情,不然的話,以後若是發生些什麼意外的話,她可能會措手不及。
一想到這裡,林安就覺得有些煩。
原本以為她能有個安穩日,哪怕平淡如水,至少平靜淡泊。
可是現在,事實卻用一個極具戲劇性的方式告訴她,以上都是她的錯覺,實際上她的生活根本就不可能平靜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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