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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不太情願,只是我岳母有這意思。”
言青這丫頭也算是何家二老看著長大的,兩家本就隔得不遠,還做了那麼多年親戚,都是知根知底。再看看玩得正起勁的小豆子,她來做何頃的填房,那是再好不過。
言婉是個好兒媳,可畢竟是去了。這活著得人還得好好活,一個二十好幾的男子,一個四五歲的孩子,怎麼看怎麼不像話。一個家到底還是要有個女人。
言婉走後,那媒婆是時不時的登門,可何頃都找藉口推脫。今天卻主動提了言青,看來他是有那心思。李香婕心思轉得快,何頃是何家的獨苗,開枝散葉的重任就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可這畢竟不是一個人能完成的,還是要有個女人。
“言青倒是也好,雖說沒有她姐姐那麼溫婉賢淑,倒也是個良善的。可她不願意我們也沒辦法。婚姻大事還是要講究個心甘情願。”
“我自是有辦法讓她願意。”
何頃回答的很肯定,何夫人也就沒有再問。這個兒子一貫都是很有主意的,他說有辦法那就是有辦法。看來兒媳婦的人選就不用她操心了。
這天,何夫人讓汪婆婆抱著小豆子一起去了言家串門。言家祖上是書香門第,也曾出過官員,但文人大多不會賺錢,家道中落後就靠著一點祖上的積蓄過日子。雖說不上清貧,但絕對也稱不上富庶。
家底頗豐的何家當初就是看上他們書香的門第,想來這樣的家庭養出來的女兒自是不會差到哪裡去。這言婉還真是遠近聞名的閨秀,不光是人長得漂亮,性情也是極好的。她和何頃成親後,孝順公婆,和睦鄰裡,打點何家的大小事宜也是進退有度、應付自如。
這言青雖說沒有她姐姐那般出色,但人還是漂亮,性格更活潑,在長輩眼裡也是個討喜的丫頭。
見何夫人來了,花揚喜熱情的招呼,“何夫人,快坐,快坐,我去給你沏壺茶。”
這叫了好幾年的親家母,現在卻要改口叫何夫人,感覺真是很不好。
“親家母,不用這麼客氣!你看我這嘴就是改不過來,這親家母叫了好些年,都叫順溜了。”李香婕連忙笑著輕抽了兩下自己的嘴角。
“哎,都是我家言婉沒福氣,就這麼早早的去了,要不然我們可不得做一輩子的親家。”說著眼裡有了些霧氣,自己到底也命苦。
自己相公走得早,自己一個人拉扯大兩個女兒。眼看大女兒說了門好親事,誰知道竟是福薄的。現在就只剩一個言青和她相依為命,可她卻是個有主意的,半點不聽自己的安排。
“快別這般說話,這不是還有小豆子嘛。我們可不是一輩子的親家?來,小豆子,快叫外祖母!”
汪婆婆放下小豆子,這孩子雙腳一著地就往花揚喜懷裡撲去,嘴裡甜甜的叫著外祖母。
花揚喜被小豆子叫得歡快,心裡剛生出的愁緒瞬間散去。這麼個乖巧的孩子,以後可不能給後母欺負了。花揚喜去裡屋拿了一些零嘴,何夫人常帶著小豆子來看她,家裡零食總是備著的。
汪婆婆領著小豆子在院子裡玩耍,花揚喜和何夫人坐在桌邊說著閑話。
“這小豆子天天的嚷著要找姨母,這言青是去哪裡了?”
“去薛妍家學針線了,這丫頭現在居然對這女紅有了興趣。以前天天叫著要她學,她都不願意。”
“姑娘家長大了,自是醒事。她也快十九了吧,是到了找婆家的時候,你心裡可有中意的小夥?”
“哪是快十九啊?這都快二十了。這丫頭打小就沒有言婉聽話。讓她相個人家,她天天扯什麼情情愛愛,女孩家家的也不怕躁得慌。”說到這裡,花揚喜倒是先紅了臉。“這一天天的推下去,怕是要當老姑娘。”
“怕不是還念著柳謙絮的兒子?”何夫人湊到花揚喜耳朵邊小聲的說。
花揚喜本還泛著紅的臉,瞬間就顯了白。要說她這一生有什麼不喜歡的人,那柳謙絮就是其一,當然他的兒子就是其二。
何夫人孃家姓李,也是這個貢南城的人,一些家長裡短、是是非非她自是相當清楚。其實現在言青對男女之情這麼有主見怕也是隨了她娘,當年要不是有花揚喜橫插一腳,言青的爹早就和柳謙絮成一家人了。
她見花揚喜變了臉色,知道這是說到了她的痛處。“我見言青倒是個好姑娘,誰家要是能娶到她倒也是有福氣,最少都是有了口福。”李香婕說話帶了三分笑意,表面上是打趣,實則是誇贊。
聽李香婕這麼一說,花揚喜深感驕傲。別得不說,這言青做菜那真是一把好手。再一深思她的話,這是和自己有一樣的心思?
“我也不指望她能找個多好的人家,找一個知道疼她的就可以了。這女人啊,重要的是要找個顧家、穩重的男人,什麼愛不愛?幾十年過下去還不是一樣!哎,像何頃這樣各方面條件都好的人怕是難找,只看這丫頭有沒有那個福氣!”
兩人這話一談下來,明裡暗裡都表達了那個意思。
前幾天言青去了學堂找何頃,這天花揚喜又去了。一時間,何頃還頗吃香。
“何頃,我這給你帶了點酥油小餅,這是言青做的。聽你娘說,你經常忙著沒時間吃飯,這身體可是比啥都重要的,你可得好好顧惜。這小豆子娘都沒有了,爹可不能再有個甚!”
何頃連忙丟下手頭的事,親自給花揚喜沏了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