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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俠的心理素質超級強大, 他只在喪鐘娃娃坐在地上扯開嗓子哇哇大哭的時候懵逼了很短暫的幾秒,隨後便繼續不聲不響地悶著頭幹活,迅速解決掉了其他反派們。
相比之下, 紅頭罩和羅賓就沒那麼淡定了, 這倆人就像兩座雕像似的凝固在原地,目光呆滯,神情茫然,彷彿下一秒就會風化,直到蝙蝠俠搞定一切, 緩緩走過來, 分別拍了拍他們的肩膀, 兄弟倆才如夢初醒。
艾麗卡頭一次試著把人變成二頭身的玩偶,她感覺非常新鮮,推喪鐘娃娃推上了癮——用手指把流著淚水的小人仰面按倒在地,然後耐心地等待著人家邊抹淚邊艱難地爬起來,緊接著再度伸出罪惡之爪, 只聽“咯噔”一聲悶響, 剛剛站穩的小人又被推倒了……
如此重複迴圈, 樂此不疲, 就像在玩不倒翁。
不遠處被蝙蝠俠捆在一起綁成串的反派們挨挨擠擠地湊近了瑟瑟發抖,連哼都不敢哼一聲,恨不得直接鑽進地底下,生怕被艾麗卡注意到了自己的存在。
此時在他們的眼裡,艾麗卡暫時壓倒了蝙蝠俠, 榮登“哥譚市最可怕的人”榜首。
威懾力有時與長相毫無關系,小魔女身材嬌小聲音甜美,就算戴著多米諾面具也能看出長得非常漂亮,但那又怎麼樣,都是假象!假象!可怕如蝙蝠俠也沒能做到一出手就把人變成二次元玩偶了啊!
反派們不約而同地在心裡咆哮。
跟蝙蝠俠作對,頂多被打一頓扔進監獄裡,運氣好的過不了多久就能逃出去繼續浪;
跟小魔女作對,下場是連人都做不成,這輩子也不知道還有沒有變回來的機會。
代入一下喪鐘的視角,反派們登時心有慼慼,兔死狐悲。
暗爽?什麼暗爽?別瞎說啊,我們才沒有偷著樂笑話喪鐘翻車了,也沒有偷偷拍他的黑歷史照留念。
我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快看我們真誠的眼神。
直到喪鐘被變成娃娃的那一刻,紅頭罩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剛才被他抓起來放在肩膀上調.戲揉捏的善解人意乖巧柔順的小麻雀根本不是普通鳥兒,而是艾麗卡變的。
怪不得他開始感覺不太對勁兒呢,麻雀這種一到夜晚就抓瞎的群居動物怎麼可能單獨出沒,怕不是嫌棄命長。
紅頭罩的腦子裡像是裝了個複讀機,不厭其煩地回放著幾分鐘前他親口說過的話,廉恥度爆表。
一遍兩遍三遍……播放的次數漸漸累積得主人也數不清了。
脖頸上泛起濃烈豔麗的緋紅,以極快的速度朝四周蔓延,很快紅頭罩就感到全身發燙,雙頰尤甚,整個人彷彿變成了一隻慌不擇路掉進開水裡被煮熟的蝦。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些話只有紅頭罩自己能聽見——周圍沒有會讀心的,無人能窺探他的腦內小劇場——否則就是真的公開處刑了。
相比之下羅賓的表現更為激動一些,艾麗卡現身的一瞬間,他的視線就牢牢鎖定了女孩纖細挺拔的背影,一雙眼珠子恨不得貼在人家身上,走到哪兒看到哪兒,給人一種下一秒他就會控制不住地沖出去把她撲倒在地、抓緊她的手腕防止她逃跑的錯覺。
……然而並沒有,和紅頭罩一樣,羅賓自始至終都沒挪動過一寸,他僵硬地站在原地,雙手緊緊攥成拳頭,眼神陰鬱幽深,目光中深藏的壓抑的偏執令偶然窺見一角的蝙蝠俠心中微動。
凝滯的氣氛很快被打破,艾麗卡停止了玩幼稚的推不倒翁遊戲,她雙手按著膝蓋站起來,步履輕快地走向不遠處的籠子。
“嗨,”艾麗卡重新開啟耳機,進入複聯的專線頻道:“通知瑞雯,我搞定了。”
“等等,什麼你就搞定了?這才過去了多久?”託尼和巴基還在思考艾麗卡的心理健康問題,話題驟然轉換,他沒有一點點防備,頓時感到很茫然:“找到孩子們的下落了?”
“算是吧,抓住罪魁禍首了,應該很快就能問出來。”艾麗卡在籠子前一米處停下,她仰起頭和故意露出兇殘表情的小姑娘對視,說話聲不由自主地放緩:“企鵝人和喪鐘在碼頭進行交易,貨物是個兇殘的小女孩,應該是基因實驗的産物,能力不明,但我能感覺到她很危險……”
停頓片刻,她嘆了口氣,眼底閃過一絲憤怒:“……非常危險,企鵝人稱呼她為‘戰爭機器’。”
貨物、小女孩與戰爭機器,這幾個片語合在一起,就像一根被點燃的引.線,迅速引.爆了託尼一點點積累的滿腔怒火。
艾麗卡的耳機裡傳來了一連串毫不客氣且不帶重樣的髒話,但就算是矜持如美國隊長,在這種情況下聽到託尼的咒罵聲,也不會說出“注意語言”之類的提醒,艾麗卡當然更不會煞風景,她任由託尼發洩著,一手抓住欄杆緩緩蹲下.身,一手試探著伸進籠子裡,軟聲招呼道:“你好——”
小姑娘拖著捆了滿身的沉重鐵鏈,像迅捷靈敏的獵豹般撲了過來,然而鐵鏈不夠長,她被硬生生拽停在了距離艾麗卡的指尖還有五英寸的位置,徒勞地抻直脖子,拼命張嘴想咬。
蝙蝠俠悄無聲息地靠近,他一把抱起艾麗卡——準確來說應該是端——將她帶離危險地帶。
“不要離得太近,”蝙蝠俠放下艾麗卡,低頭望著她:“她沒有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