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殿下到底是怎麼長大的?
難道和唐少一樣,從小就屬於那種別人費半天力氣讀書,到了他們手上兩三下就能搞定的特殊人群。
所以說,世界上為什麼要有學霸這種生物的存在。
赫連薇薇略憂傷了一會,然後道:“既然你都看過了,應該知道哪裡是重點吧?你告訴我,我把它們畫出來。”
“告訴你?”百裡迦爵側了下眸,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的笑了:“也可以,不過本殿要討點好處。”
赫連薇薇還沒來及問什麼好處,就被他一把攬過來,按在了他的懷裡,然後曲著他那令人嫉妒長腿,神情淡淡的指著那本古卷,手指修長如玉:“這裡,劃吧。”
這樣的姿勢?赫連薇薇適應著耳後徐徐傳來的清貴氣息,然後拿起毛筆來,開始按照百裡迦爵指給他的地方做上標記。
他也沒有做多餘的動作,只一手持著一個象牙白的瓷杯,一手時不時的繞過來,指在古捲上。
赫連薇薇到最後也習慣了,慵懶懶的打著哈欠,根本忘記了自己還坐在男人的懷裡,只想著這種許多年沒有抄暑假作業的感覺,又蛋疼的回來了。
最後,百裡迦爵像是再也看不過去了,伸出手來,隔著她的手,握住那根毛筆,在上面注了幾個字。
赫連薇薇還在自我安慰:“我覺得我的字寫的也挺好的,就是和你的風格不太一樣。”
聽了她的話,百裡迦爵的心情像是終於好了,嘴角玩味的揚了起來,一臉清貴的放開了她的手,讓她自己寫。
赫連薇薇正準備拿出所有的精神來讓他刮目相看。
衣衫裡便探進了一隻微涼的手,赫連薇薇一頓,手下的毛筆滑過出了一道不規則的弧。
“這麼不注意?”百裡迦爵挑了下眉,薄唇醞著笑,看著這樣壞脾氣的人乖乖的縮在自己家懷裡的模樣,眼睛又深了幾分,她軟軟的發絲蓬鬆地被撥弄開,露出修長幹淨的脖頸,莫名的讓她看起來多份讓人很想狠狠侵佔的脆弱!
赫連薇薇彈動了一下,眯著眼想要把手從百裡迦爵手上抽回來。
百裡迦爵卻像模像樣的用一隻手握著她的右手,蘸了蘸墨水。
另外一隻手卻胡作非為著……
赫連薇薇咬緊了薄唇,呼吸卻有些不平了起來。
馬車裡很熱,她不像是百裡迦爵那樣穿戴的特別整齊,為了一路上能清涼舒服,赫連薇薇就穿了一件寬寬大大的袍子,袍子的領口不小,被百裡迦爵這麼一番磨蹭,領口又被解開兩顆,這樣一低頭,她白皙的柔軟便跳入了百裡迦爵的視線裡。
百裡迦爵驟然眸子一沉,薄唇微張的開始攻城略地。
赫連薇薇只感覺耳邊一熱,那手揉捏的力道就變得重了起來,說不出來的酥麻感,瞬間從耳朵傳到了尾骨!
她身上的袍子被揉的根本不成模樣了。
人人都說三殿下清心寡慾。
根本就是胡扯。
讓她看,他根本就是一頭狼,還是條素了十多年的惡狼!
赫連薇薇只覺得整個人都說不出的酥麻燥熱,卻不知自己的桃花眼眼角泛著粉,視線也像是被蒙上了一層水光,原本就比較淺色的瞳仁因此多了幾分自己根本無法見到的迷離。
百裡迦爵看著她,下面熱的有些發疼,直接放下手上的毛筆,將她整個人都扣進了懷裡。
赫連薇薇知道自己的後背撞上了一面胸膛,想要躲開,卻被他禁錮住了四肢,長腿下隔著袍子的布料,陣陣的熱氣傳來,她甚至都能感覺到對方呼吸時的氣息鑽入了她毛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