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秦奮和秦子遠兩父子一頭霧水:好啥?
回了屋子,李綺羅已經洗漱完,正坐在桌子邊等著他。
秦伀坐到李綺羅身邊,不說話,視線膠灼在她的嘴上。
燈光昏暗,但秦伀的眼神實在太過炙熱,李綺羅覺得自己的嘴巴像被燙了一樣,她不自在的摸摸嘴巴:“你看著我嘴幹什麼?”要親啊
秦伀喉頭動了動,還是沒有說話。
李綺羅氣極,想親嘴就行動啊,難不成還要她上趕著?
最後她沒有等到秦伀行動,自己附身過去在秦伀嘴上印了印:“真是冤家。”
秦伀像被定住了般,回過神來眼裡先是一怔,然後在李綺羅想要撤回去的時候一把按住她的頭,雙眼裡彷彿燃著火,唇齒相交,氣息相纏...
這一吻不知交纏了多久,松開的時候兩人都有些氣喘籲籲。
秦伀眼裡帶著水汽,佔有性的用手摩擦著李綺羅的雙唇:“這裡是我的...”
後面好幾天,秦子遠就覺得小叔叔只要一回來好像就看著他...的嘴?
這天下午,秦子遠照例美滋滋的啃了一隻,又吃了兩個雞蛋,他摸摸自己越發肉乎乎的下巴,回味似的舔了舔嘴。
沒一會兒,秦伀和秦耀回來了,大家吃完飯後,坐在院子裡歇息。時間已經到了二月,天氣已經暖和了起來。
秦子遠飯後還有一小碗雞湯,張翠翠已經告訴他了,這本來是秦伀補身體的。但他落了水,所以小嬸嬸就將半隻雞給了他吃,今天吃完了就沒有了。
他坐在院子裡的小板凳上,萬分珍惜的抱著小碗,時不時喝小小的一口,喝完後,還感嘆似的眯眯眼睛。
秦伀坐在不遠處,視線始終沒有離開他油乎乎的小嘴。
秦子遠感到秦伀的視線,又看了看自己手裡的雞湯,猶豫再三,還是站了起來。走到秦伀面前,不捨的將雞湯遞給他:“小叔叔,給你喝吧,我已經喝夠了。”雖是這麼說著,但他的視線卻始終沒有離開雞湯。
秦伀笑笑,“小叔叔不喝,你自己喝就行。”
“真的不喝嗎?很好喝的!”這本來就是小叔叔的東西,現在他吃了,小叔叔還這麼大方,他剛剛還捨不得呢,頓時為自己的小氣感到心虛。
秦伀嗯一聲。
確定了秦伀真的不喝後,秦子遠抱著小碗重新坐了回去。
這次秦子遠是背對著秦伀的,他總感覺背後有些癢,反手抓了抓,又抱起雞湯碗咕嚕嚕喝了起來。
這幾天,李綺羅一直在構思大件繡品的圖案,最終決定繡一副迎春圖,現在恰好春天來臨,這樣一副繡品也應景。
一旦決定,她用了一天的時間便打好了底。
這副繡品長約四米,寬約兩米,而且內容繁複,就算以她的速度,繡完這副只怕也要半個月的時間。
李綺羅至此心神完全沉浸在了這副繡品裡,張翠翠知道她在繡新的東西,也不追著李綺羅問了,有空的時候就站在旁邊安靜的看著,秦母安排活計的時候,她也自願將李綺羅的那份擔了起來。
馬大妮看了,忍不住在心裡撇撇嘴,現在好了,大嫂也和三弟妹穿一條褲子了!
“大嫂,你以後也要繡東西的,要注意保護手。”繡孃的手萬分珍貴,一旦糙了,在用到細膩的底布和繡線的時候,會給線和布同時造成損害。好的繡品,一點兒瑕疵都會打很大的抵扣,更何況底布和繡線這麼重要的東西。
張翠翠應一聲,接過李綺羅給她的手套戴上。
“我手本來就糙,沒事的。”她戴上後,忙說了一句。
“正是因為這樣,才要好好養護呢,以後我調一些護手的東西,你和小妹都跟著用。慢慢養,會養回來的。”
馬大妮聽了,忍不住插嘴道:“三弟妹,你咋就只說大嫂和小妹,還有我呢。”
李綺羅笑看一眼馬大妮:“二嫂,你又不學刺繡,護手幹什麼!”
“就算我不刺繡,手護好了也好看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就算馬大妮這個邋遢鬼,也不例外。
李綺羅道:“既然二嫂想護,那以後跟著用就是了。”其實她想說,如果馬大妮真有這份心,還不如把自己和屋子裡收拾一下。
馬大妮哈的笑出聲:“弟妹,還是你敞亮。”
幾人正說著話,秦伀回來了。
馬大妮看了看他身後:“三弟,你二哥沒和你一起回來?你今天回來的有些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