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綺羅看著秦伀的頭什麼好:“你...你容我緩緩。”太特麼玄幻了,本以為養的是隻兔子,誰想到最後卻發現兔子倒是兔子,可卻長著猛虎牙。
秦伀聽話的站起來,走到門邊頓了一下,回頭看了看李綺羅,見她雙眼放空的樣子,心髒猛地一顫,像被一隻大手攥住一樣,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嗬...”秦伀捂住脖子,發現這不是他的錯覺,最後停留在耳邊的是李綺羅焦急的喊聲。
秦伀忽然暈了過去,嚇壞了秦家眾人,李綺羅擁住軟到在她懷裡的秦伀那一瞬間,心髒都快停了。
秦家亂成了一團,李綺羅心裡發著抖,強迫自己不要慌。抖著聲音讓秦家人照顧秦伀,她自己飛奔去縣裡請大夫,大雪封路,李綺羅直接僱了輛馬車。最後因為馬車的速度實在太慢,她一把推開趕馬車的人,自己站在車板上,拉起繩子使勁一甩。
“嘶!”馬被打的陣痛,撒開蹄子就在雪地上狂奔。
李綺羅力氣大,加上異能,精神力高於常人,竟然控制住了馬車。
就是可憐了馬車裡的大夫和原本趕車的,時不時就要感受一下空中飛車的感覺,生怕被拋了出去,縮在馬車角落裡瑟瑟發抖。
老大夫一把鬍子,現在害怕的差點將鬍子都揪掉了。等到了秦家,老大夫雙腿軟的像面條一樣,還是被李綺羅攙著下來的。
老大夫差點跪倒在秦家門前:“早知道是這麼個情況,就算給我一座金山,我都不會來你家出診!”一把老骨頭了容易麼,差點就被顛散架了。
李綺羅哪還有心情和他墨跡,眼睛一立:“你不來也得來!”邊扯著老大夫邊輕了語氣:“大夫,現在人命關天,等我相公沒事後,我親自給您賠罪。”
屋子裡,秦母為首,親家人都圍在秦伀床邊。
秦父急得團團轉,“這是咋回事?不是都在變好了嗎,咋還暈過去了?”
秦母給秦伀擦了擦額頭,“你再轉有啥用?綺羅不是去縣裡請大夫了嗎!等著吧。”她見秦伀除了有些燙以外,氣色已經比之前好了許多,呼吸也算順暢,猜著問題應該不大。
老大夫被李綺羅推到秦伀的床前,他雖然覺得李綺羅太兇,但醫者仁心,看見躺在床上的秦伀,還是第一時間上去診斷。
李綺羅緊張的站在一邊,這事兒雖說都是秦伀自己作出來的,但她也有一定的責任,明知道秦伀是水晶做的,偏偏還讓他難受!
老大夫皺著眉給秦伀號了號脈,又看了看他的舌頭和眼睛,最後摸了摸額頭,然後嘆一聲。
這一聲嘆,搞得秦家人立刻心都揪了起來,特別是李綺羅,都快忍不住咬手指了:“怎麼了,我相公情況不好嗎?”
“這孩子身子本就單薄,體虛,現在又受了涼,而且心緒還有些紊亂,這才暈過去了。問題不大,我給他開給方子,你們去抓藥,燒退了就好了。”老大夫又想揪鬍子,忽然想起在馬車上一把薅住自己鬍子差點都揪禿了,又連忙將手放了下來。
眾人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秦母有些後悔:“唉,早知道早晨讓老二請個假跟著跑一趟,伀兒身子好不容易好一點兒,又受了涼。”
李綺羅給了大夫酬金,又讓秦奮跟著大夫和馬車去縣裡抓藥,安排妥當後,這才對秦母說道:“娘,相公這兒我來照顧,您去歇息吧。”
秦母拍了拍李綺羅的肩膀:“孩子,辛苦你了。”秦伀身子這樣弱,最受苦的到底還是李綺羅。
李綺羅搖了搖頭,等屋裡人都出去後,她探了探秦伀的額頭,還好,不算太燙,也沒有升高的趨勢。
擰了塊帕子在秦伀額頭上擦了擦,邊擦邊嘀咕道:“誰讓你一定要跟著我去縣裡的,自個兒的身子都不顧惜,你要是咋樣了,別指望我給你守寡啊!”
“咳咳..”秦伀的眼皮輕輕顫了顫,咳嗽一聲,睜開眼睛,定定的看著李綺羅:“當真?”
“你什麼時候醒的?”李綺羅按住想要坐起來的秦伀。
“你剛剛說要是我不在了,你不會守寡,那麼是不是就意味著,我只要一直活著,你就會一直呆在我身邊?”秦伀一雙眼睛一錯不錯的盯著李綺羅。
李綺羅哈一聲:小子,你抓錯重點了吧。
“是不是?”秦伀又問了一句。
李綺羅見他雖竭力想表現的平靜,但揪著被子的雙手都露出青筋了,無奈嘆一聲:“我呢,是準備在秦家過一輩子,以前≈我一直以為你溫和,單純,總是護著你,可是你看看,你根本不需要我護著嘛。”
秦伀雙手收的更緊,聲音幹澀:“所以,你不要我了嗎?”本來像水沁的雙眼這會兒顯得空洞絕望,看得李綺羅心裡一悸:這咋辦,小相公心理有些脆弱啊。
“想啥呢!”李綺羅將秦伀抓著被子的雙手掰開,秦伀感受到她的動作,乖乖由著她,雙眼裡終於有了點光彩。
“你是我李綺羅看上的人,想要我這麼輕易放手?做夢去吧!不過...”李綺羅加重語氣:“這些事情我都可以當成你是因為在乎我才這麼做,但以後別這樣了,有啥事可以和我好好商量,你一個人陰縮縮的在背地裡搞這些小動作幹什麼?”還不如直接對她表白呢,要是早知道秦伀已經喜歡上她了,她何必還想那些雜七雜八的...
對了,“你原來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李月娥?”這樣青春期的孩子,感情來的快去的也快,如果秦伀真的喜歡過李月娥,然後又這麼快喜歡上了她,對於有些心理潔癖的她來說,雖然不會怪秦伀,但還是會覺得有些不舒服。
秦伀從李綺羅這裡獲得了饒恕,就像從地獄一下到了天堂,聞言微微一笑,緩緩的但不容置疑的握住李綺羅的手:“從始至終,我心悅的,只有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