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於回來了。
但為時已晚。
他深愛的一切，都被自己親手摧毀了。
就連路易斯萊恩，都二次死在他的手中。
此時的超人，渾濁的老眼，流出了一滴渾濁的老淚。
他平靜地看著林清：“動手吧。我咎由自取！”
林清知道，只要狠狠攥下去，超人的咽喉，就會碎裂。
他就會死亡。
那至少價值一萬氣運值。
但林清的手，停了下來。
超人劇烈咳嗽著，肺部如同漏氣的風箱一般，劇烈喘息，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動手吧。我早已不想活下去了。這副身軀，不是屬於我的。最後，我給你個忠告。”
林清眼神一凜。
超人，不，應該叫克拉克肯特，以深沉的磁性聲音道：“尼采說過，當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你。林清，你的體內，也有惡魔。我知道，你現在能控制它。你剛才猶豫，要不要殺我，就是一個明證。如果你能毫不猶豫，殺死我，證明你體內的惡魔，已經控制了你的潛意識。但你猶豫了。這很好。但一定要以我為戒，不要讓你追求的力量沖動，淹沒了你的理智和人性。不要再想，複製出路易斯萊恩，我的路易斯，在天上等我！”
林清默然。
他動手了。
一把，扭斷了超人的脖子。
超人的主角氣運和身體本源，早已被林清吸幹。
殺死他，毫不費力，且絕不會有超人複活的狗血劇情。
林清得到了提示。
“你殺死了超級英雄，不義聯盟時空中的超人！”
“你獲得了20000點氣運值。現在你有23000氣運值！”
“由於超人的饋贈，你獲得了超人的全部遺物。”
“超人的饋贈？”林清愣了一下，才意識到超人在最後時刻，主動將所有的物品，設定為必然掉落，送給了自己。
看著這不義聯盟的超人，居然落入了這等下場，看著遠處死不瞑目的路易斯，林清並沒有多少殺死超人的快感，緩緩站起。
他在回想，超人最後的遺言。
“你的心中，也有惡魔。”
“千萬要以我為戒，不要讓追求力量的沖動，淹沒你的理智和人性。”
“說的是基爾加丹麼？”林清深吸一口氣，微笑道：“基爾加丹，你這麼不招人待見啊。”
“蠢貨！”基爾加丹的聲音，奸笑響起：“超人說的並不是我！我們惡魔，從不會強迫人們做什麼事。我們只會給那些貪婪的人心，提供一次交易資格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