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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的聲音，終於響起。
“也許有人說，我是暴君。”
“也許有人說，我是惡魔。”
“也許還有人抱怨說，我不講獸人傳統。”
“隨便你們怎麼想。”
“我要的，是你們絕對服從！”
“從現在起，獸人部落聯盟，是我這個大酋長，還有黑手大薩滿，共同決定一切。最高酋長議會，無限期停止運作。”
“我不想多解釋。對於能幹事的人來說，不解釋一樣跟著我走。對於不想幹事的人來說，怎麼解釋都是對牛彈琴。”
“我今後與你們溝通的工具，就是屠刀。”
“聽從我的命令，我給予重獎，不聽從我的命令，我向你舉起屠刀。”
“想要反叛？霜狼氏族，就是前車之鑒。”
“大家休息一下，打掃一下這裡，將屍體處理掉。今天下午，我要繼續攻城！一鼓作氣！明日日出之前我要看到萊恩、羅薩和晨星的屍體！”
“人類的王城暴風要塞，我不打算留下活口。攻城！一個都不要放過！去燒，去殺，去搶！”林清語氣平淡，卻斬釘截鐵道。
“吼！”黑手高高舉起了巨斧。
獸人們紛紛舉起巨斧武器！
林清的話，非常簡單易懂，就算是最笨的獸人，也明白了。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想要民主？
可以。
被抬出去的迦羅娜、杜隆坦、麥迪文等人的屍體，就是想要民主的造反派榜樣。
可以造反，但失敗的代價是什麼，不解釋。
血環氏族的歐力木、戰歌氏族的費奧、碎手氏族的嚼骨者·李，還有月影氏族的傑麗娜，各個面色緊張。
這就是人性。
說起來非常可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