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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女一起點點頭道：“你說的是。空間的本意，是不僅要讓冒險者得到這神功，還必須一刀一槍，在這裡修煉好。”
瑪麗擔憂道：“但空間不是說了麼，你身上的九陰真經與九陽神功，乃是相生相剋的。不能同時得兼。”
林清淡然一笑道：“但我也注意到，空間說明中，還留著一個口子。你們看最後！”
“除非你能完成關鍵性領悟？”周芷若驚呼道：“這是？”
林清的眼眸中，熠熠生輝，急速走來走去道：“這是空間給我這樣，已經修煉了九陽真經的人，預留下來的一個機會。就是可以自行領悟關鍵環節。讓我可以兼具九陰與九陽！”
“你打算同時練成九陰九陽？”周芷若驚呼起來：“這可是從未有過之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何況你還不能用氣運值直接兌換，而是要自己領悟，這就更難百倍了。你要知道，內力一旦走不對，就會走火入魔，端的是危險無比。”
林清點點頭，苦笑道：“我也是被逼無奈，才出此下策的。但凡有辦法，也不會如此冒險。但既然已經到了這地步，也只好勇往直前了。”
他轉頭看去，那支右腿被朱九齡砸斷的小白猿，正在一瘸一拐地拖著腿，走到已經斷氣的老白猿身邊，哽咽地搖晃著，試圖喚醒這個唯一的親人。
這一幕，看得林清頓時生出惻隱之心，嘆息一聲，走上去，將老白猿的儀容儀表整理好，在旁邊挖了一個大坑，將老白猿埋葬了進去，妥善安置好，還在最上面樹立了一個木頭做出的墓碑，上書：“仙猿之墓。”
小白猿一直呆呆木木，看著林清操辦一切事務，彷彿木雕泥塑一般。
直到老白猿安然下葬，小白猿才一瘸一拐，走到墓前，通靈性般拜了三下，深深看了林清一眼。
林清命周芷若取出傷藥，給這小白猿上了傷藥，妥善處理傷口。小白猿的後腿被砸斷，至少要修養百日。
於是，林清開始了在這白猿峽谷的修煉日月。
他目前的資質，只有16點，要修煉九陽真經這等高深莫測的高階內功功法，其困難程度不異於上青天。更何況九陽真經與他體內的九陰真經，相生相剋，只要修煉有點所得，按照九陽真經所雲，一股氤氳紫氣升起，立即被一股陰柔的氣息，沖的七零八落。彷彿一個善妒的悍婦，只要看到小三進門，就拎起掃帚，沖過去打得稀裡嘩啦。
林清對此只能嗶了狗，心中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
關鍵是日複一日，都是這種節奏，讓林清苦不堪言。
他彷彿廣寒宮的吳剛伐桂，剛剛將桂花樹的根砍伐出一半，就會自動長好，又彷彿被捆綁在奧林匹斯聖山的普羅米修斯，被巨鷹啄食內髒，剛剛吃完要死掉，又會長出來，恢複如初，迴圈往複，以致無窮。
這種無限迴圈的痛苦，只有當事人能體會。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
林清的修煉沒有任何進展。
美人們倒是沒有焦慮，反正這裡美得像人間天堂，處處都是雪山融水、瀑布美景，處處都是鳥語花香，小鹿山羊，水中到處都是肥大的鱸魚，岸上長滿了不知名的花朵。
周芷若、李華梅、不知火舞、瑪麗四女平素照顧林清修煉，或者與他一起修煉，沒事就跑開去玩。
她們對生命和美好的熱愛，也感染了林清，林清有時也拋下了滿腹焦慮和心事，跟隨她們一起在水雲之間，盡情嬉戲，在瀑布之下，縱情玩耍。
如果不是有任務期限卡著，如果不是有血腥戰場壓力，這段時間，倒是林清與美人們度過的最美好的日子。
還有那隻小白猿，雖然腿腳不方便，也一同去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