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靜。
最怕空氣突然的安靜!
杜澤蔚咳咳兩聲,才道:“你嘴巴經常這麼損人的嗎?包括損你家裡那位紀長官。”
“我不損人的。”
不等杜澤蔚開口,夏芙蕖又說道:“至於你說損紀雲鶴啊?你是覺得我是命有多長,才去嫌著無聊損他?”
杜澤蔚疑惑道:“難不成他有家暴?”
夏芙蕖忍不住想笑:“你這死孩子,又想哪去了?別光顧著打聽我的私生活行麼,你這樣會讓我想起一個不好的人。”
“誰?”
“誰啊?”夏芙蕖幽幽笑起來:“當然是我們這部劇的投資商大老闆啊~就你上次跟導演吃飯,在廁所裡看到的那個男人,你不會忘了吧?”
講真,今天正式開機,都沒遇到費思爵,夏芙蕖覺得真是太幸運了。
對,最好那人永遠別出現。
趕緊的滾粗死啦死啦地!
杜澤蔚抿了抿唇,他當然記得,卻是道:“說起這件事,我以為你不會再拍這部戲了。既然你現在還來了,難道你就不怕他對你不利?”
“為什麼不拍?”夏芙蕖驀地冷眼:“他要來,我拿針紮死他我!”
杜澤蔚勾唇笑了:“你這話說的心智不成熟,比我幼稚多了。”
“呵呵。夏芙蕖面容不變:“我剛才不過說笑而已。”遇到費思爵,一定要給他爆頭一擊。
對,她認為得去找紀雲鶴要把槍了。
杜澤蔚看著夏芙蕖。
兩秒種後。
“你真的不怕?”杜澤蔚冷嗤一聲,問道:“你不應該離他遠些麼?”
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還真不擔心那投資商會逮著機會對她做什麼。
杜澤蔚不太信。
“等一下,等一下!”旁邊聽了許久的閑談,金哥終於一頭霧水的說話了:“你們兩個人在打什麼啞謎?什麼不利,什麼投資商?夏小姐,難不成你得罪投資商了?”
夏芙蕖說道:“沒有啊,金哥你剛才出現幻聽了吧。”
明顯她不願意多說。
金哥蹙了下眉,也不再多問。
他還不如私底下去問杜澤蔚,但哪知杜澤蔚卻也是死活不肯說。
感覺因為談論到了費思爵,空氣都瞬間凝固起來。
夏芙蕖扯了下嘴角,勾了勾手指道:“杜澤蔚,給我一張你的簽名照行嗎?”
征服我
下一秒。
看夏芙蕖堆起討好的笑容,杜澤蔚斂了斂眸,聲音突然沉了下去:“我現在都不給任何人簽名了。所以抱歉,你拉倒吧。”
夏芙蕖依然保持著笑臉,滾丫的,如果不是楚錦溪硬要照片,指不定這會兒她就要下車去了,誰稀罕你的簽名啊。
於是,夏芙蕖哼哼兩聲,就笑了。
黑白分明的貓眼,彎成了兩道月牙。
“別小氣呀,一張簽名照有什麼大不了的,就寫三個字,都用不了你一分鐘。”
杜澤蔚眨了眨眼,眸色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