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她的命。”夏芙蕖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完全沒有想隱瞞紀雲鶴半點的意思,因為她隱瞞他的事情夠多了,只道:“或者讓夏慈歌半身不遂,這輩子就躺醫院了也行。”
一報還一報。
假若那天夏慈歌真得手,把自己推了下去。
那下場也只有兩個。
第一被汽車撞死。
第二齣了車禍,成為個殘廢。
而現在,夏芙蕖只是把這兩種結局,原封不動的還給夏慈歌罷了。
呵呵呵……
沒料到夏芙蕖會把話說的這麼直白與直接。
紀雲鶴淡淡勾唇,笑了笑。
從著手與夏芙蕖交往起,他就瞭解了她很多事情。
以前在夏家的老傭人說,林夫人只會當著長輩們的面對夏芙蕖噓寒問暖,轉過背其實沒有一張好笑臉。
夏慈歌這個做姐姐的,也只會在大人面前與夏芙蕖和睦的相處,拿出自己的東西與夏芙蕖一同分享,轉過背卻是不但拿走自己的,甚至還要拿走夏芙蕖的,如果夏芙蕖不肯,往往就會捱打。
允許你稍稍期待
最可恨的是!從始至終。
夏天嘯或多或少知道這些,卻是冷眼旁觀。
所以後來察覺到情況不對勁的夏老夫人,這才把夏芙蕖接回了家,讓她與他們兩個老人家一同住。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如果不反擊,那就是個傻叉無疑了。
更何況那對母女十多年來變本加厲。
最重要的一點。
這一刻紀雲鶴沒有說話,反而複雜的看了夏芙蕖一眼,神色疑惑而擔憂。
關於夏芙蕖母親的死亡,如果要追蹤起來,可還是怪事一件。
還有那機毀人亡的高氏一族。
不過,這些訊息紀雲鶴都沒與夏芙蕖說,在他還沒把事情弄得漸漸明朗之前。
就讓小東西繼續無憂無慮的活著好了。
即使,是表象也好。
想到這些,男人撩著她頭發,忽而抿唇笑著又抱緊她,很有力很溫暖的抱緊:“芙蕖,你可真是惡毒。”
“不過,我喜歡。”咬了咬耳朵,他聲音低低地道。
……
翌日,上午。
夏芙蕖醒來已經到了九點多,紀雲鶴不在。
考慮到她也好久沒去學校,功課也不能落下,等十二月份一過,很快的期末考試又要來了,便打算看看書。
然而——
胡亂地揉了揉頭發,夏芙蕖剛起身下床,還沒走到洗手間,梳妝臺的電話就鬧騰地響了起來。
她拿起手機,神色有些意外。
來電人,張舒涵。
夏芙蕖抿抿唇,接了電話,那邊就是激動的女聲:“芙蕖,你在哪裡呢,你怎麼還沒來學校上課?跟你說,最近各學科老師都佈置了好多作業,你要再不來,我估計你會做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