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蔚快步走過來,攙扶過夏芙蕖,道:“你沒事吧?這個男人有沒有傷害你吧?要不要我不幫你打電話通知紀長官來接你?”
夏芙蕖緊張得汗一股腦兒往外冒:“等我先緩緩,再去和王導演解釋一下吧,紀雲鶴那裡,我相信等會他自己就來了。”
等二人重新回到飯桌上,早就沒了費思爵的身影,王天風還在唸叨:“費先生還真是個怪人,既然連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夏芙蕖走過去臉色不舒服,只道她先回家休息了。
王天風瞧她臉色不好看,還追問她是怎麼了。
但杜澤蔚與夏芙蕖都對剛才發生的一切避而不提。
只默契的說,要王天風訂好進劇組的時間就通知她們,便雙雙告辭離開。
……
夜晚,清柔的晚風迎面吹來。
換了一個環境,這一刻夏芙蕖的思緒豁然開朗,明白了一個問題。
她好像無論如何,也繞不開費思爵的存在。
即使她想離的遠遠地。
可那個男人卻不許。
他總能在這麼大的華夏,準確找到她,找到他的行蹤。
既然繞不開,那麼索性也就不繞了!
還不如,倘然直面,揪出他的真實目的…以及他的真實面具!
為什麼,她會覺得那雙眼睛,似曾相識?
我怕,我好怕…
夏芙蕖在路邊吹冷風,直到吹到了十點,才等到了紀雲鶴的車。
這次,開車的人仍然是明揚。
他一看到夏芙蕖,燦呵呵地笑道:“嫂子!”
夏芙蕖點個頭,回以一個微笑,便上了車。
她屁股還剛一坐下,一直不理她的紀雲鶴,突然湊過來,嚴厲地道:“夏芙蕖!你知道錯了沒有?”
在紀雲鶴回軍部之後,明揚那個話多的嘴巴也一直在他耳邊唸叨。
說隊長,你不要這麼小氣,還和嫂子置氣。
好男不跟女鬥。
巴拉巴拉的一大堆,總算也說通了紀雲鶴一根神經。
一上車,夏芙蕖還以為他要怎麼樣她呢,誰知,他竟然問她是不是知道錯了,夏芙蕖忙乖乖點頭:“知道錯了。我應該要愛惜自己的身體。”
紀雲鶴聞言一雙冷眸直直地看著她,道:“還有呢?”
“哪還有那麼多,沒有了。”剛剛被費思爵鬧得頭大,夏芙蕖現在心情不好,根本不想多說。
只要一想起,費思爵那句要就地辦了她。
她就驚恐。
可是,她盡管想跟紀雲鶴說,又不敢跟他說。
這種心理,矛盾糾結。
心情就跟著糟糕了。
“夏芙蕖,你這是什麼態度!”
心情剛好了點的紀雲鶴,馬上又變得不好。
將她扯過來,怒瞪她!而夏芙蕖心底所有的驚恐委屈都變成了小火苗,&09;地往上冒,屁股一挪,遠離他,又被紀雲鶴跩回來,這樣反反複複弄了幾次,於是,姑娘怒了:“紀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