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你再不出去,我喊人了!”夏芙蕖臉色漲得極度的徘紅,別想錯,那是嚇的。
“特麼,大變態竟然還闖進女廁!你怎麼不上天啊你!!”
“門口站著的,都是我的人。”費思爵走過去,捏住了夏芙蕖的下巴,臉色瞬間冰冷:“根本沒人敢進來,除非那些人不想要命。”
夏芙蕖雙眼瞪得渾圓,怒斥:“卑鄙!fee你上次都打了我一槍,你還有完沒完!?你要不願意給我解藥,那你就別出現在我眼前晃悠!!”
“我不是fee。”
淡淡一句,費思爵的神色更冷了,他修長微冷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臉,暗沉的嗓音低低傳來:“記住,我叫費思爵。”
費思爵!?
夏芙蕖道:“難不成fee是你弟弟?你們兩兄弟喜歡玩變裝遊戲?”
“fee死了。”費思爵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幽深的藍眸間劃過一抹異樣:“別在我面前提這個名字,如果你不想被我掐死。”
“!”
夏芙蕖與費思爵對視,識趣地道:“那費思爵,你鬆手!我要回家了!”
“回家?你跟那個紀雲鶴同居了?”費思爵眸光微暗。
“關你p事!!”夏芙蕖明亮卻清冷的眼神,流露出絲毫不加掩飾的怒意:“你怎麼這麼喜歡打聽別人的隱|私?你這人居委會大媽投胎的?還是查戶口的!”
聽不懂華夏的某些詞彙,但費思爵也知道是夏芙蕖在罵他,聲線陰沉地道:“回答我,你們是不是同居了?”
他需要從夏芙蕖嘴裡,得到一個準確答案。
“是啊!”夏芙蕖現在有一種沖動,她特別想把一拳揍上費思爵的臉,讓他成天張口閉口打聽她的事。
“我喜歡那個人,我們以後還要結婚!你不隨我跟他同沒同居,況且我跟他都訂婚了!你這人真是搞笑,我跟你不熟!就使勁打聽我的事!你腦子進水了吧!你不知道,你真的很煩麼!”
守身如玉,真是情比金堅
費思爵聞言,不惱不怒,方等夏芙蕖說完,他才隱約皺了下眉。
“罵完了?”
“沒有!”夏芙蕖粗著脖子,氣勢洶洶:“我要罵到你懷疑人生!”
“那你繼續。”
費思爵興致很高:“罵吧,我聽著。”
夏芙蕖:“……”
她不罵了。
絕對不按照費思爵給出的套路走。
“呵,不罵了啊?”費思爵低下頭看向嬌小的姑娘,一入目的便是她雪白的頸項,喉結不自覺聳動一下,欲調侃她幾句。
不過當夏芙蕖仰起頭,披在兩側的發絲散開,下一秒卻在那頸項上看到了青紫的吻痕,男人將臉猛然埋進她的頸脖間,眼眸一眯,周圍的空氣冷然下降。
吻痕,這種東西,出現脖子上,還那麼多。
不得不讓人想到一些事情。
“你跟紀雲鶴上床了?”邪肆地勾起唇角,質問。
哇靠!
夏芙蕖真想唾沫星子濺費思爵一臉。
尼瑪,你誰啊?
能不能不要用這種好像抓~奸的語氣跟我說話!
想到這些,夏芙蕖冷冷揮開他的手:“神經病!你有病吧!你趕快松開我,你不知道你這種人有毒嗎?別把細菌傳染給我了!”
“回答我,你是不是跟他上床了。”
夏芙蕖的無動於衷讓費思爵不爽。
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何這麼在乎這個問題。
但他就是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