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俊美冰冷的面龐泛起淡淡笑意,玩味地道:“那還是算了,我怕被毒死。你留著做給自己吃吧。”
夏芙蕖:“……”
——
淩天閻最近已經在軍政大樓的一間審訊室,關了好幾天了。
紀雲鶴只來過一次,便再也不見蹤影。
但到底礙於他的國籍,紀雲鶴還是沒讓手底下的人苛待淩天閻在這裡生活的條件。
是以,當夏芙蕖進到審訊室的時候,發現淩天閻還是一如既往的精神有佳,溫而如玉。
“小夏。”
當門扉被開啟的那一刻,淩天閻聽到動靜,懶洋洋地掀開溫柔的鳳眼,望過去淡淡的笑了:“你終於來了啊。”
聽他的語氣,似乎料定了夏芙蕖會找來。
“藍阿姨來找過我了。”
夏芙蕖看向淩天閻的目光不友善,語氣也同樣不友善:“你讓她很傷心。”
“誒……”輕輕的嘆了口氣,淩天閻卻道:“沒事,反正用不了多久,我會出去的。”
“你這是哪來的自信,覺得可以走出這棟大樓?”一旁的紀雲鶴挑起一側眉頭,譏諷出聲。
就憑淩天閻與fee私下有過接觸,紀雲鶴就沒打算放過他。
“小夏,會保我出去的。”淩天閻聞言眸光凝視夏芙蕖,話卻是對著紀雲鶴說的。
“你覺得我會保你出去?”
夏芙蕖不可思議的笑了:“喂,淩天閻,我可沒這個好心。”
“你不會貴人多忘事,忘了我胸口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吧。”
“不小夏,你會的。”
淩天閻似乎沒有同她繞彎子的意思,淡笑著,緩緩的說:“難道長這麼大,你從來都不好奇你母親那一家的事嗎?或者說,你從未見過你外祖一家,你不覺得奇怪?”
淩天閻話音剛落,夏芙蕖擰眉,哼了一聲道:“你究竟想說什麼?”
即使她的確沒見過高婉珍的孃家人,那也是因為奶奶跟她說,她外祖一家全都離開華夏這個傷心地,移民搬去國外了。
“看來是好奇了呀。”悠閑的靠在椅背上,淩天閻勾了勾唇:“既然好奇,就放我出去吧。記得這個月中旬,應該是夏老夫人七十歲大壽了吧。”
他俊臉之上一片高深莫測,勾唇笑道:“小夏,在那天你會找到答案的。”
天價,紀長官你買不起的
“喂,你別想再哄騙我了。”
夏芙蕖抬起眼,淡然的眸子對上的是面前淩天閻含笑的雙瞳,複說道:“我今天來,不是放你的,而是來找你求證幾件事。”
盡管她也奇怪淩天閻怎麼連她奶奶什麼時候過生日都這麼清楚,但她卻沒問出口。
因為,她的疑問比那些更重要。
淩天閻面色平淡,不動聲色地道:“你想問我什麼?”
夏芙蕖笑得意味深長:“你跟fee什麼關系啊?熟人還是朋友?”
“陌生人。”
三個字,淩天閻給出的回答。
“得了吧,就陌生人,你唬誰呢。”夏芙蕖百分之百不相信,又道:“你跟我呢?是仇人還敵對者?為什麼要害我,你明明知道諜莊那是種什麼地方,還故意引我去那裡。”
淩天閻聲線平緩而優雅,笑著說道:“小夏,聽你這語氣你不相信我啊,既然你不相信,那我第二個問題也不想回答了,你還是趕快的放了我吧。”
“不然,要是我在這裡面待的太久,以後你真好奇一些事情來問我,恐怕那時候我就全忘了。”
赤果果的要挾,夏芙蕖儼然面色不大好看,輕哼了一聲:“我以前覺得你這種人長得溫而儒雅,像個謙謙君子,在索丹的時候還助人為樂,現在看來這全都是表象啊,原來你也只是根喜歡耍滑頭的老油條。”
真理,越好看的東西越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