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那個女人即使再關心他,可她看他的眼神裡卻從來沒有過太多感情,反而是總想透過他夏天嘯的模樣去瞧見另一個人…
可是那又如何呢?
最後,人生到死,都化為了一拋黃土。
當不得真,做不得數。
——
清晨的京城,一派喧囂。
快節奏的生活,繁忙的工作,巨大的壓力,促使每個人都不得不為了生計而更加上進的奔波。
紀雲鶴依言今早帶夏芙蕖去看淩天閻,然而夏芙蕖卻在離軍政大摟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喊了聲停車。
從車窗外看去,外面繁忙的景象。
夏芙蕖感覺自己都挺久沒接觸過與人處在一起的滋味了。
每天在醫院不是休息,就是換藥。
於是她看見街角一家餛飩店,裡麵人來人往,就道:“紀雲鶴,我們都還沒吃早餐的,要不就去那一家吧,我今天很想吃餛飩。”
為所欲為的份
紀雲鶴停了車,視線往窗外一看去,見到人多,馬上拒絕道:“不吃這個,我們去吃別的。”
“為什麼?”夏芙蕖蹙了蹙眉,說著又似想到了些什麼,偷偷撅起了嘴地道:“難不成我們的紀長官嫌棄這種食物,不夠配你的檔次?所以不肯屈尊降貴的下館子?”
“怎麼可能,你少挪隅我。”紀雲鶴才不是那種嬌嬌養大的貴公子,他是在槍林彈雨中摸滾打爬的軍人,身上並沒有那些勳貴之家的一些講究派頭,他只不鹹不淡的看了夏芙蕖一眼,道:“我那是怕店裡麵人多,撞到了你的傷口,到時候你又流血了。”
“等會呵,一流血是誰只會喊疼要我抱抱的?”
“欸…”
這會子,夏芙蕖的嘴唇倏地抿成了一條直線。
別說,那店子裡麵人真的挺多,要是真不小心被人撞到了,那她估計可以回醫院再躺上個十天半個月。
於是忍不住嘴角就微笑了起來,夏芙蕖突然一把摟過紀雲鶴的胳膊,聲音撒嬌的好像要滴出水來:“可是我真的好想吃餛飩,要不你幫我去買吧,行麼?”
“要我幫你去買?”見女孩兒主動靠過來,抬起一隻手,紀雲鶴修長的手指玩味的在她嫩滑的臉頰上揉了揉,眼神卻微不可查的亮了亮,輕哄地道:“那你想哪什麼來感謝我?畢竟這可是個跑腿的活。”
“你要什麼感謝呀。”夏芙蕖瞪大眼睛巴巴的望著紀雲鶴,心裡頭卻不可避免的開始吐槽他。
為毛線幫個傷者買碗餛飩,還得索要感謝!
哼!紀雲鶴,沒良心。
“你說呢?”紀雲鶴的目光流連在夏芙蕖的唇部,眼睛越發的幽深。
但夏芙蕖只沒好氣地道:“你趕緊的說。”
“當然是這個…”
此時,紀雲鶴那偏冷的五官輪廓一派溫情,四目相對之時,說著,他突然低下頭,帶著涼意的薄唇飛快的覆在夏芙蕖的唇上,聲音沙啞的說道:“給我吃一吃你。”
“呃……”感覺到他唇的覆蓋,夏芙蕖瞬間小臉通紅,打算就讓他親一下。
可偏偏男人不知飽足,反而越吻越起勁,因此,當夏芙蕖眼角一瞥車外很多路過的人經過,便連忙推了推紀雲鶴的胸口,睫毛緊張的顫個不停:“親一下就夠了啊,外面還有人,別太過分了。”
“別人看到了又怎麼樣?我親自己的老婆是我的自由。”挑著一側的眉毛,似笑非笑的看著夏芙蕖,紀雲鶴一隻大手則往下滑,趁機還往她的臀上輕輕地捏了一下。
“哎呀,你……過分……別這樣。”夏芙蕖羞得叫出了聲,兩眼四處亂瞟,沒有個焦點,生怕被人看到這種少兒不宜的調|情畫面:“不要以為你長得好看,我就會任你為所欲為,我也是有脾氣的……”
聽到這一番話,紀雲鶴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來,冰冷的俊臉難得顯得一次平易近人。
“芙蕖你拉倒吧,就你現在這種半殘身體,只有被我為所欲為的份。”
豬投胎的啊!
說著,骨節如玉的大手一伸,直接摟過夏芙蕖的腰往懷裡一帶,口中嘖嘖有聲:“怎麼感覺你最近好像吃胖了,這腰有些粗了。”
夏芙蕖:“……”
不用想,她聞言使勁的把他推開,還一邊怨氣十足地道:“你壓著我的傷口了,會流血的。可惡,你是想害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