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沒有使力把她推下去,他也不知道。
聞言,夏芙蕖垂著腦袋,一頭烏黑的發絲向下聾拉著,神色艾艾:“你們既然全都不相信我,就說沒有證據是嗎?”
“對!你沒有證據!”夏芙蕖聽到這個詞語,瞬間來勁,呵呵!就算她是推了夏芙蕖下去,這又怎麼樣!
她,沒有證據啊!
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空談!
真是,夏慈歌蹙了蹙眉,心道剛才自己那麼激動,還哭臉,簡直在自亂陣腳!
“既然你說我沒有證據,但夏慈歌也沒有洗脫嫌疑吧。”
夏芙蕖忽然笑了,蒼白的臉頰侵著這一抹笑,有點詭異:“那麼麻煩警官對夏慈歌在一定範圍內進行行蹤控制吧。以防證據出現的時候,她卷鋪蓋跑路了。”
聽夏芙蕖這意思,她是有證據咯?
聶星海抬眸看了一眼紀雲鶴,詢問道:“紀長官,這?”他知道紀雲鶴是站在夏芙蕖那一邊的,不過還得做個樣子詢問。
“按她的意思做。”
紀雲鶴也知曉證據的重要性,眉心一沉,道:“派人守好夏家大門,夏慈歌在沒有洗脫嫌疑之前,哪裡也不準去!”
雖然他一刻,也等不了把這個傷害夏芙蕖的蛇蠍女人,繩之以法!
但他注意到她的芙蕖剛才好像笑了,不知為何,他心裡有種感覺,小東西似乎還挺有把握的。
因此,暫時他就先想看看她怎麼做。
他知道。
夏芙蕖和這一對母女有仇,而且還是很深的仇。
所以在關鍵時候,他會助她一臂之力。
“不!”
剛稍微放心了一點的夏慈歌,頓時激動起來:“哪裡都不準去?你們這是軟禁!這是違法行為!”她現在心緒有點不放心,她怎麼猛然感覺夏芙蕖好像胸有成竹的樣子。
她哪裡會有什麼證據?
難不成她還派人在附近拍攝了不成?
不可能!不可能!
那個時候夏芙蕖剛醒來,根本沒有時間去部署這一切。
而林媚珠也是大感不妙,但她審時適度,扯了扯夏慈歌的袖子,示意她別說話了,道:“我相信清者自清,既然紀長官如此偏心夏芙蕖,硬要限制我女兒的出行,那就隨您好了。”她唇角扯起一抹苦澀的微笑:“反正您有權,說什麼都是對的。”
語氣微微頓了一下,林媚珠看向夏芙蕖的目光複雜,有些失望痛心,但更多的卻是難受。
“芙蕖,你這樣對付你姐姐,不惜搭上夏家的名譽,你覺得值嗎?唉,算了,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畢竟你的翅膀硬了,已經有人可以跟你撐腰,所以親人與親情對你來說都不重要了。”
言盡於此,她便不再多說。
但她的話卻是說得極為巧妙,無形之中便在夏家兩老抹黑了夏芙蕖一筆,有人幫她撐腰,指的是誰顯然可見,她的意思總結來說,夏芙蕖為了陷害自家姐姐,不但漠視親情,連家族名譽都可以不顧。
什麼風吹過來
因此……
那一日,夏老夫人一向疼愛夏芙蕖的目光裡,帶上了些許憂愁:“芙蕖,不管怎麼說慈歌都是你姐姐,如果弄臭了她的名聲,對我們夏家可是百害無一利,也只會平白讓人看了笑話。”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道:“唉,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吧。”
那一日,夏老爺子拍了怕夏芙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孩子,我知道你不喜歡夏慈歌與她的母親,可是,事關謀殺這種大事,慈歌畢竟跟你是有血緣關系的親人,你還是不要做的太過分了。”
“從小到大你與她,我們都偏心的更愛你。但慈歌也是你父親的女兒,也是我和你奶奶的親孫女啊,我與你奶奶年紀都這麼大了,真不願看到你們小輩鬧成這樣。”
呵呵呵,那一日夏芙蕖終是笑得真實的淚水出來:“難不成要我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吞?或者像我媽一樣,連反抗都不敢反抗,任著這對母女的存在欺侮她?最後把她氣死!”
“還有,當初爸出軌,甚至夏慈歌還先於我出生,這種事情爺爺奶奶不會沒得到一點風聲吧?我知道都是一家人,有的事情不好撕開說,可是你們裝作不知道,就是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