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鶴不屑地揚唇道:“既你然在我們國土上犯了法,該逮捕就該逮捕。有異議,你上國際法庭去鬧,去告我吧,我紀雲鶴樂意奉陪。”
“但我沒有犯法呀。”
淩天閻好笑地道:“我最近都沒出門,哪裡來的犯法。”
“強詞奪理,還有理狡辯。”
倏然冰冷的聲線,紀雲鶴從副官手裡抽出一疊資料,上面對於淩天閻電話尋查到的記錄一條不落:“你是想自己看,還是我念給你聽?諜莊出事那天,電話記錄顯示,你給夏芙蕖打過電話,甚至在當天你還跟諜莊的幕後老闆fee透過電話。”
“淩天閻,別跟我說,你打個電話只想約別人喝茶談心。其實你跟諜莊發生的事沒有一點關系,這話怕是連三歲的小孩也不會信!”
事實擺到眼前,逃不掉,淩天閻幽幽嘆了口氣,不知是喜還是憂:“紀長官,真是好本事。我明明已經消除了通話記錄,既然還被你查了出來。”
“帶走。”紀雲鶴揚揚手,不跟他廢話,直接抓人。
哪知淩天閻卻道:“紀長官,你是軍方的人,就算你說我犯了法,你不應該得先把我交給警察處理嗎?你這不是逾越了規矩。”
“逾越規矩?”
紀雲鶴唇角一勾,嘴角帶起了一抹薄怒:“在京城,我就是規矩。”說著,他伸手倏地揪上淩天閻的衣領,那一刻森寒的眸光中冷冽冰寒的戾氣不斷的湧動,字字狠戾:“你知不知道你的做法,差點害死了我心愛的女人!”
“該死的!告訴你,她身上受的傷,她有多痛,你就得有多痛!”
以為我不敢?
淩天閻聞言呵呵笑起來:“聽紀長官這意思,是對我動了殺心啊?”
“如你所言,回答正確。”
紀雲鶴的聲音淩厲危險,沒有一絲溫度,下一秒從腰間掏出手槍,槍口便對準了淩天閻心髒的位置:“想試一試?還是在挑釁我,以為我不敢?”
嘩~!還來真的!
淩天閻愣了幾秒,複笑道:“紀長官,你可不能殺我。”
柔和的笑著,他的五官一派溫和之色:“如果你這樣擅作主張的殺了我,不但你會給軍方的形象抹黑,恐怕以後夏芙蕖還會恨了你……”
“我知道你這人喜歡隨心所欲,可最後一點,你應該不會希望夏芙蕖恨了你吧。”
這幾道話聲落在紀雲鶴耳裡,辨聽著有幾分詭譎之感,那一刻紀雲鶴抬眼,滿眼冷色:“你什麼意思!?給我說清楚!”
笑笑,淩天閻正準備開口,哪知這時出門在外的藍爵突然回來了,見家裡都被一群穿軍轉計程車兵圍住了,並且她的兒子還被人用槍頂住了胸口,她眸子一瞪,大慌道:“這,這,你們是想幹什麼?”
“快放了我的閻兒!”
紀雲鶴聞聲看過去,便是見一個長著藍眼睛的貴婦人朝他的方向快步走來,冷眸微眯,他一向對藍眼睛的人都沒好感,理都沒理!
“媽,您回來了。”淩天閻的表情風輕雲淡,一點也不著急,但他這種表情在藍爵看來,卻是心疼的緊,即便不是自己親生兒子,也養育了這麼多年,感情很深的。
“閻兒,你這是怎麼了?家裡好端端的,怎麼來了這些人?”
“媽,您別擔心。”淩天閻笑道:“家裡還是挺好的,是我的問題。這位紀長官想請我去做做客,暫時得離開您一段時間。”
做客?
這種架勢,可不像做客的行為。
“到底怎麼回事!”藍爵大驚:“閻兒,這好好的,他們這是要抓走你吧!?你犯了什麼事嗎?”
說著,她目光憂心忡忡地看著紀雲鶴,好聲好氣地道:“這位長官,我兒子是犯了什麼錯,他很聽話的,這中間是不是有些誤會?”
“沒有誤會。”
蹙起眉頭,紀雲鶴眸光森寒:“你兒子涉嫌參與一場爆炸案件,已經查出了他和幕後老闆的通話記錄,所以我們要把他帶走調查。”
“爆炸?”藍爵即使很少出門,卻也是聽聞了關於京城的一些動向,但這種爆炸為什麼會與淩天閻有關,她喃喃道:“我兒子很乖的,他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