蝦米?
夏芙蕖被繞來繞去。
說白了,不就是她整個人都屬於紀雲鶴這個奴隸主,天天被他壓榨剝削。
她不服氣地道:“我只屬於我自己!”
對於夏芙蕖的挑釁,紀雲鶴壓根不放在眼裡。
“隨你怎麼說。”
他半垂著眸,幽幽盯著她:“等你到了床上,遲早會改口。”他的身子側了過來,捏了捏夏芙蕖的小耳垂,冷笑道:“你要是不改口說只屬於我,我就做死你。”
“……”
無語了……夏芙蕖被這句做死你,實力碾壓。
真想不通,為什麼在床上就一定是男人做死女人呢?
難道就不能女人做死男人?
噢……想了一會兒,她搖了搖頭……
不對不對,其實女人也可以的。
她抬眼看著紀雲鶴,單手托腮,似笑非笑地回嘴:“小心我在床上榨幹你,讓你一輩子不舉。”
“哦……是嗎?”
微微挑高的尾音慢悠悠地,紀雲鶴忽然挑著眉笑了:“要是你有這個能力,我會很享受的。”
氣呼呼的側過頭,夏芙蕖幹脆自動遮蔽跟他說話。
滾你大爺的,又被反過來調戲了!
笑笑,紀雲鶴發動了汽車,調侃道:“芙蕖,要不我們去逛逛童裝店,總感覺那裡比較適合你。”
“啊,你什麼意思?”夏芙蕖一記冷刀子眼神掃了過去,嚯嚯磨牙:“是嫌我幼齒嗎?”
她當即就道:“與其你嫌我幼齒,還不如說你老牛吃嫩草,我現在才19歲,你了?我都沒嫌你年紀大,你還好意思嫌我幼齒。”
聽到這話,紀雲鶴眼角一抽。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所以這一局,夏芙蕖以年齡優勢,終於完敗了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