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費思爵的話充耳不聞,淩天閻環視一圈眼前的景象,淡淡陳述著,說的肯定。
“是又如何。”
並不否認,費思爵笑著說:“你很義憤填膺?可惜,就算你知道是我做的,你也不敢把事情的真相對外公開,即使這些死去的人當中有你的同胞。”
這是……這是怎麼一回事?
聽著二人的對話,夏芙蕖眉頭古怪的皺起。
軍火商做的?
難不成現在這些士兵都是冒充的反動派?
那他為何要讓他們冒充,有什麼目的?
而且,淩天閻好像認識軍火商?
他們看起來挺熟稔。
淩天閻聞言稍沉默了。
他平靜的面容泛起一絲微妙的波瀾。
這時,費思爵卻指了指夏芙蕖,施令道:“把她帶過來。”
“你想幹什麼!”伸手擋住士兵的靠近,淩天閻阻攔。
士兵不清楚淩天閻和費思爵究竟是什麼關系,是以瞧見他阻攔,一時有點不知該怎麼辦。
哪知費思爵卻突然大步上前,一把拎住淩天閻的衣領,只用雙方才可以聽見的音量,輕聲道:“這次行動我提前給手下看了你的照片,留你一命,是看在那個人的面子上……識趣的別得寸進尺,不要再幹涉我的行動,明白了麼,我親愛的……”
後面幾個字的聲音微不可聞,不知道他說了什麼,卻讓淩天閻身體緊繃,顫抖地慢慢閉上眼。
恍如認命了某種東西,無力阻止。
跟著,費思爵朝士兵使了一個眼色,淩天閻就被一槍託重擊敲暈,不省人事。
夏芙蕖大聲喊了一句:“負責人!”便憤怒的看向費思爵,說:“你對他做了什麼!?”
“他沒死。”費思爵說:“與其擔心他,不如好好擔心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