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我跟你們芙蕖姐姐恩愛的樣子,誰要是畫的好,我就給他空運一飛機的巧克力。”
這話一出,頓時炸了。
巧克力?
孩子們眼睛發亮,比糖果還要好吃的東西。
“紀雲鶴!你——”
夏芙蕖還沒來得及反駁。
紀雲鶴就摟住了她,說:“芙蕖,我們得恩愛一點,別皺眉。”
“神經病吶你!你以為是在拍照!”夏芙蕖推開他。
紀雲鶴又順勢摟回她,說:“畫畫怎麼能只畫我一個人,夫唱婦隨,聽過這句話嗎?”
他黑眸含笑看著她。
四周唯有畫筆沙沙的響聲,橙黃橙黃的日光照在男人的側臉,那眼裡的綿長情意如同能把她溺化般。
忽視那眼神,夏芙蕖掙紮的要離開他懷抱。
“別動。”紀雲鶴摟更緊了。
夏芙蕖哭瞎,她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不知過了多久……
紀雲鶴才松開手,他像無事人般,低低的笑了起來:“芙蕖,怎麼辦,你的力氣真是太小了,永遠都逃不開我。”
說完,他就朝那些孩子走去。
“哥哥來驗畫了,看看誰把剛才的場景畫的最好。”
雖然紀雲鶴自稱哥哥,但那些孩子就是不配合他,一口一個“紀雲鶴叔叔,快來看我畫的。”
混蛋!
大白天的就知道抱抱!一到晚上就知道親親!
夏芙蕖皺著眉頭,一點都不高興。
但紀雲鶴卻風輕雲淡的站在孩童中間,拿著兩幅畫做比較,本來表情極少的臉上忽而轉成了一派柔色。
劍眉泛著柔柔的漣漪,完美如雕塑的輪廓更是散發著迷死人不償命的氣息。
忽而,他微微側過身子。
眯著細長的眼睛,眉梢飛揚,勾唇帶笑。
“芙蕖,過來看,你會發現我們果真很般配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