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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芬愣了一下，道：“明白！我馬上安排人去辦！”
“做的幹淨點。”費思爵囑咐道。
“boss，請放心。只不過……”
斯蒂芬頓了頓，又道：“就這樣把馬力克處理了，索丹的反對派如果知道了，恐怕不會善罷甘休，我怕他們會對你不利。”
“那……”
尾音戲謔地挑高，費思爵玩味的看向斯蒂芬。
“那我們下一次的軍火交易就與索丹的正規軍交易，讓那些反對派再沒有不善罷甘休的能力，怎麼樣？”
說著，那唇角挑高的弧度，愈發濃鬱。
亦愈發陰寒。
“索丹政府的首領不是邀約了我很多次嗎，現在，你可以去和對方敲定見面的時間。當然，他們要想買到我手裡的軍火，價格依然得翻上十倍。”
“好的，boss。”
斯蒂芬聽懂了費思爵的意思，他知道是費思爵不高興了，不高興交易中途被人打斷，因此他要把所有參與其中的人都一網打盡。
於是，斯蒂芬便道：“boss，那些破壞交易的華夏人該怎麼處理？”
一個馬力克不過是沒做好安保措施，費思爵就要他的命，還要毀掉對方渴求的政權。因此，斯蒂芬想到了炸船的那些人……他們又會有什麼下場？
“他們啊？”
淡淡勾唇，費思爵輕描淡寫地道：“你先派人隨便拿裡面幾人開刀吧，給華夏那邊一個警告，弄死弄殘，你看著辦。遊戲嘛……要慢慢玩才好玩。”
“boss……”
聞言，斯蒂芬眉頭蹙了蹙，有些欲言又止。
就這樣？不是多此一舉嗎？
“想說什麼你就說。”
停頓了一下，經過了一番思索，斯蒂芬說：“boss，為什麼不在輪船爆炸的當天，就把那些華夏人趕盡殺絕？為什麼要放他們歸國，讓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也越來越棘手？而且boss，為什麼要跟那個叫夏芙蕖的女人打賭，以至於她朝你開槍，你還放過了她，這不像你的做事風格。”
他面不改色，站在原地，終於一口氣說完。
“斯蒂芬，你跟了我六年，還是第一次……第一次聽到你這麼多問題。”
費思爵眯著眼涼涼看向他，巧笑地說：“……但你逾越了。”
最後五個字，不輕不重，卻如同給了斯蒂芬當頭一棒。
他一怔，面色微變。
接觸到費思爵的目光……只覺得自己當真是被好奇一時沖昏了頭，有些話怎麼能隨便問出口……
“斯蒂芬，你知道你跟艾比最大的差別在哪嗎？”
突然調轉了話題，費思爵慢悠悠地說：“就是你很聰明，很冷靜，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所以，不要讓好奇害死了你。”
“boss，抱歉。”斯蒂芬立馬頷首道。
“呵呵。”
哪知費思爵笑了，那笑聲婉轉悠揚，卻似含著絲絲寒氣浸透在空氣中。
“不需要道歉，至於你剛才的問題，就交給時間去解答吧，遲早有一天……”他悠然地道：“你會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