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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讓夏芙蕖乖乖地趴在紀雲鶴的背上,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
沒一會兒的功夫,夏芙蕖那雙手就在紀雲鶴腦袋上亂動,像小孩子玩鬧一樣,玩的不亦樂乎。
手裡的動作不停,嘴上的話也不停:“嘖嘖嘖,先生,你這頭發太短,太紮手了。等回國,我陪你一起去買頂柔順的假發戴上吧……”
紀雲鶴陰沉著臉,強忍著想教訓人的沖動,字正腔圓的說道:“夏芙蕖,老實摟好我,不要亂動!不要亂說話!不然,你信不信我把你丟下去!”
他現在覺得答應揹著這小人兒就是個錯誤,找罪受。
“不……”夏芙蕖櫻唇張了張,任性的說:“呀呀呀,誰讓你剛把我的頭發弄亂了,所以我也要弄亂你的,洩憤!~不過……”
頓了下,夏芙蕖記得先前看到紀雲鶴他是戴著頭盔的呀,她便問道:“先生,你的頭盔呢?”
“扔了。”
“為什麼要扔了呀?”
“戰時需要。”
“嗯……不明白……說清楚點?”她是個好奇寶寶。
“你不需要知道。”
“哼~”見紀雲鶴不肯說明白,夏芙蕖又不高興了,她說:“你戴頭盔更好看!現在這樣都醜了!看看你的平頭,一點都不帥!”
紀雲鶴:“……”
接著,夏芙蕖不揉紀雲鶴頭發了,因為他的頭發摸起來紮手,她把身子往上摞了摞,兩手很自然的下垂,耷拉著眼皮,幽幽的問:“你覺得我重嗎?”
“嗯?”紀雲鶴不太理解夏芙蕖的腦迴路,說話換畫風的速度太快了。
然後,他便道:“還好。”
實際上他覺得夏芙蕖還挺輕的,小胳膊小細腿能有什麼重量,不過看她這樣問他,料到夏芙蕖肯定是在擔心自身的體重,就不免起了逗弄的心思。
還好?!
那就是說她重咯!
聞言,夏芙蕖炸毛了,像被踩著尾巴的小貓,小嘴立即翹的能掛上個油壺。
她的手突然往紀雲鶴臉上一摸,當搓衣板的使勁摸,很嫌棄的說:“先生,你的臉被爆炸的火灰弄髒了,真是難看死啦!”
話音落地,紀雲鶴被成功的懟住。
任憑一個人再有本事,身手再好,想要打戰的時候還弄得跟個白衣天使一樣,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是找死,戰場上,誰不是硝煙彈火中勇猛的拼搏,哪有時間打理著裝。
紀雲鶴的臉上當然無可避免的沾上了火灰,不過卻並不使他這張俊臉失採,反而更平添了幾分驍勇之色。
明顯,夏芙蕖是在說瞎話。
可聽話的人卻不這樣想,紀雲鶴還真以為她嫌他不好看,心裡火氣騰升,異常不快,那隻托住夏芙蕖臀部的大手便報複性的重重往她屁股上一掐。
“你剛才說什麼?”
男人不善的語氣,壓低著聲音陰沉的說道:“再說一遍!”
“你……”
夏芙蕖立即吃痛的低呼一聲,一個激靈差點就從紀雲鶴背上掉了下去,幸而被男人反手牢牢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