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夏芙蕖又搖頭。
紀雲鶴幹脆大步上前,一把扯過夏芙蕖圈入他健壯的雙臂中。
那張俊臉帶著侵虐的張揚,一雙泛著淩厲的眸子審視地看向夏芙蕖,一點點入侵著她周圍的一切間隙。
“你那把槍哪來的?”
紀雲鶴執著於這個問題。
夏芙蕖無奈,便如實道來:“是那個軍火商……我和他打賭,我贏了得來的。”
“打賭?”紀雲鶴的語氣陡然變得淩厲:“他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沒有,沒有……”聽到這不善的說詞,夏芙蕖趕快搖頭。
“是嗎?”紀雲鶴不信,他說:“你沒事和他打什麼賭!”
一提到這個,夏芙蕖就委屈了。
但她不太想說,只憋出一句:“……還不是你……”
要不是你那破任務,她至於被那個男人要挾!
“我?”紀雲鶴不解,但他見夏芙蕖不願多說,也不窮追不捨的逼問。
畢竟,兩人剛見面沒多久,他不想把夏芙蕖逼急了,她到時候怕了他。
不過,紀雲鶴在聽到軍火商三個字的時候,目光不善的劃過一絲暗光。
像警覺到什麼,男人的佔有慾立馬上來了,他撩起夏芙蕖的發絲,在她臉頰親了一口,沉聲道:“離他遠點。”
冰冰的唇在臉頰輕輕一碰。
聞言,夏芙蕖嘚瑟的笑起來,側過臉,用手指了指:“左邊也要,我就聽你的話。”
她就像一個要糖吃的撒嬌孩子,很乖順,其實卻帶著滿心的狡黠。
冷冷笑著,紀雲鶴一眼識破她打的主意。
他低頭咬上少女嬌豔欲滴的雙唇。
很淺的親吻,並未深入。
倏地,夏芙蕖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嗚嗚嗚……
你上輩子肯定是屬狗的,又咬我!
於是,紀雲鶴這才滿意的松開她,冷漠的氣質,說句話都透著股不怒自威:“不聽話,要你亂跑,下次可不是嘴巴痛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