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人力的扭轉，只是徒勞無功罷了。
夏老夫人並不同意。
她心裡想的是，那幫人她總算沒白養，讓他們跟著夏芙蕖，掌握她的動向，還算有所收獲。
所以她只道，夏芙蕖的事，夏老爺子就不要管了，由她來負責。
說不過夏老夫人，夏老爺子只好作罷，默默的一個人喝茶。
“回來了啊？”
夏老夫人站在魚缸前，撒下魚食，沒抬頭。
“嗯嗯。”
夏芙蕖點點頭，一進來，向二老打完招呼後，欲上樓拿書。
“那麼著急走幹嘛？過來。”夏老夫人不動聲色，抬起了頭說。
“哦。”無奈，夏芙蕖便走了過去。
等夏芙蕖走過來了，夏老夫人卻不說話。
她眼睛專注地盯著魚缸。
浴缸裡面大約養了十幾條形形色色的金魚，夏老夫人每次只扔幾顆魚食進去，逗得那些魚兒你爭我奪，生怕自己吃不著。
魚食有限，有的魚兒吃不著，便只能張開小嘴，激動地遊來游去，等待下一次投來的食物。
夏芙蕖站在一邊看了許久，最終不贊同的出聲道：“奶奶，您一次性多投點魚食，不行嗎？”
夏老夫人聞言，沉默了片刻，忽地笑了。
“芙蕖，這喂魚也是有講究的，你不能慣著它們，讓它們每天都等著吃白食，得讓它們學會爭學會搶，如果那些吃不到的小魚餓死了，那也只能怪它自己無能活該。”
聽著聽著，夏芙蕖知道夏老夫人話裡有話，便問道：“奶奶，我的好奶奶，您別跟我打啞謎了，芙蕖愚鈍，您就告訴芙蕖，您究竟想說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