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紀雲鶴幹脆咬了一口夏芙蕖的雙唇,冷聲道:“你的回答。”
回答?
什麼回答?
夏芙蕖不解。
直到唇部上傳來的微微疼痛感,才讓她反應過來。
一愣,她呆傻的點了點頭,細弱蚊蠅的道:“我是你的……?”
沒錯,夏芙蕖不厚道的用了疑問句。
一聽,紀雲鶴不善的語氣,她只能順著他話說,安撫一下。
不然,等著再被他吻到窒息嘛!
也許因為她說話的聲音太小了,紀雲鶴沒聽得太清,就把這話當成了肯定句。
唇角勾起一絲清淺的弧度,紀雲鶴這才放開了夏芙蕖。
感到禁錮在腰間的力道一鬆,夏芙蕖也連忙鬆了一口氣。
說出來都不敢相信,沒想到紀雲鶴長相看起來挺冰冷,挺禁慾的,可一旦發起瘋來,那簡直就是神經病和偏執狂齊齊上身!
果真,人不可貌相……
這會兒,等夏芙蕖緩過氣後,看著紀雲鶴竟一時間無言以對。
她要說什麼?
或者說,她應該說什麼?
在二十一世紀接個吻,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可夏芙蕖卻覺得自己被佔便宜了……
雖然,她承認自己也對紀雲鶴懷有不良企圖。
沒事就在腦海裡歪歪他!
不過,就算要佔便宜也應該是她佔他的呀,不像眼下這情況,明擺著就是她吃了虧。
還是吃了大虧!
突然,夏芙蕖往後一退,一臉慍怒,不爽。
小手指著紀雲鶴,氣急道:“流氓!你這個大流氓!”
嗚嗚嗚,你上輩子是屬狗的嗎?
既然親著親著,還咬我一口?
知不知道我是祖國的花朵,需要精心呵護呀!
“呵!”
微微勾唇,紀雲鶴並不多言。
他狹長的眼眸微眯,在夜幕下,顯得邪肆又不羈,沉聲道:“既然你說我是流氓……”
“那麼,我們再來一次,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