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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更加不明白眼前的情況。他和吳邪不一樣,吳邪總是可以第一時間接受面前發生的一切,並且想辦法去解決它,但是黎簇是一個更加死腦筋的人,他實在搞不清眼前發生了什麼事請。
在吳邪眼裡,眼前的情況唯一合理的解釋是,梁灣是個閃電俠,她正用快得超乎想象的速度在兩個時空中切換,並且抽空還去變了性。但是對黎簇來說,搞不懂就是搞不懂,不過他還是順從地把電話掛了。
“你來得太晚了。”梁灣說道,走到他的面前,從他手裡接過手機,“隨便找個地方坐吧,如果覺得太髒了,就站著,反正我說不了多久。”
“你是梁灣的哥哥或者變性的姐姐?”黎簇問道。
“借這張臉只是為了能更好地脫身,你應該記得我,你能到這裡來是因為我給你的名片。”那人說道,“我臉上戴著面具。”
黎簇皺起眉頭:“真的?面具?真的有這種東西?”
“現在到處都有賣的,不算稀奇,不過這身衣服很難搞到,你仔細看,會發現其實不一樣。”那人說道,“我用手機偷偷拍了張照片,找人在下午趕制的。臉也很粗糙,用基本的面具稍微加工了一下,化妝出來的。在陽光下無法騙過你,但是在這樣的光線下就足夠了。”
“你到底想幹嗎?”黎簇就很無語,他今年命犯變態嗎?怎麼遇到的全是變態。
“我沒有多少時間,先簡單和你解釋一下你現在面臨的問題。”那人說道,“現在你的小女友在另外一棟和這裡結構完全一樣的農民房裡。我在這裡有兩棟房子,兩個衚衕的結構一模一樣,房子裡也一模一樣。本來是為了躲仇家用的,後來荒廢了。我讓人把你女朋友引導到另外一個房子裡,好有機會和你單獨見面,”
“那你也不用打扮成這樣吧,還特地站在牆角裝神弄鬼的。”
“我打扮成這樣站在牆角是有原因的。這棟房子裡,只有這個牆角是透過窗戶都看不到的,沒有人能在窗外看到我和你說話,就算有人知道我在屋子裡,他也看不到我嘴唇的動作,也就無法知道我在說什麼。而現在我的手下以為你的女朋友是我,以為我在進行什麼計劃,我才得以脫身。我得趕快和她換回來,否則很容易露出破綻。”
“怎麼說。”
“你收到的所有東西都來自於我的一個朋友。這幾年我們從一個大事件中脫離出來,慢慢開始面對我們自己的事業。我們發現,在混亂的這段時間裡,我們四周的人都發生了變化。在面對以前那個大事件的時候,我們並沒有發現這些細小的變化,現在我們逐漸發現了,我們身邊已經沒有可信任的人了。”
“然後?”
“我們之前有過一個提議,我們需要一個完全域性外的人來幫我們進行一件事情,因為我們所受的控制已經太深了,不過這僅出於提議。但是按照你目前遭遇的事情來看,這件事情已經不僅僅是提議了,顯然他已經這麼做了。”
“為什麼選我?”黎簇說道,“我還是一個學生,你們要不要那麼窮兇極惡啊?”
“這不是選的,我估計我的朋友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才做的這個決定。也許是因為他發現了你的某種品質。”
黎簇心說:他的朋友是誰?是那個吳老闆,還是那個瞎子?不管是哪個,肯定都看錯了,我絕對沒有那種品質,就算有,我改還不行嗎?
“你要明白,若非一點辦法都沒有了,你絕對不可能被牽扯進來。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其中內在的關系如何?當時我們只是把這個提議當做一個思考方向,並沒有切實去執行。因為這樣的一個局外人太難找了,我們必須保證他願意被我們設下的各種線索所吸引,而不是直接報警,或者置之不理。今晚我也發現你確實是一個適合的人選,既然事情已經發生,為了我朋友的生命安全,就算你不合適,我也只能把這件事情推動下去。”
黎簇聽著,默默的點頭,但是聽到這一句他忽然覺得事情有些不妙:“怎麼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