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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睛,他發現自己在一間簡單的屋子裡,很是熟悉,裡屋裡傳來女子的痛呼聲,他心下一緊,抬腳便走了進去。
兩道人影,纏繞在一起,底下的,是那個梨花般的姑娘,上邊的,面色潮紅,呼吸急促,正在姑娘身上胡作非為。
“大膽狂徒,還不快放開姑娘”,文昌很是生氣,對著那個低著頭的人,一拳打了過去。
那人回過頭,看著文昌,滿眼迷離。
文昌在看清那人的臉時,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人,是自己。
文昌失魂落魄地看著自己完事後沉沉睡去,那個梨花姑娘滿臉淚痕地坐起來,文昌嚇了一跳,生怕這個姑娘會尋短見,忙出聲叫道:“姑娘,千萬別”。
但那個姑娘卻好像聽不見他的話,更令人詫異地是,這姑娘不但沒尋短見,還小心毅毅地替男人蓋了蓋被子,滿面羞澀地拿出一個香囊,放在男人手裡,又俯下身吻了下去,眼裡含著淚,顫聲說道:“狀元朗,你知不知道,我喜歡你很久了,你看過的書,你寫的字,你喜歡喝的酒,我都一一珍藏著呢,今天,又是不知道哪位暗戀你的女子給你下了藥,倒是成全了我的心意,狀元朗,香囊裡有我的生辰八字,你一定要到我家提親啊”,說完,又在男人額頭上吻了又吻,才戀戀不捨而去。
文昌直接愣了眼,他環顧了一下這間屋子,才恍然憶起這是自己第一世做狀元時居住的客棧。
他努力地回憶著這個姑娘,卻發現在自己的記憶裡,壓根就沒這個人,他看到自己手裡的香囊,一種強烈的不安籠罩過來,他覺得,一切的迷團,都應在這個香囊裡。
文昌星君之桃花故人
他拼命想走過去,去拿那個香囊,卻是怎麼也夠不著,來回折騰,把自己搞得氣喘籲籲,熱汗長流。
“瞧,這小文昌,竟然醉成這樣”,一雙手撫上額頭,文昌睜開眼睛,發現師傅和師祖,正一臉擔心地看著自己。
“竟然不是她”,文昌又閉上眼,喃喃道。
“什麼不是她,哪個她,你這個小文昌,到底有幾個她呀?看不出,你還挺風流的,跟你花狐貍師弟,有一拼啊,真不虧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徒弟”,淩君一把把文昌提溜起來,像對待一個闖下風流債的混帳兒子。
“我師傅又不風流,他專情地很,您罵他做什麼?”文昌有氣無力地看了眼師祖,懨懨地幫師傅辨白道。
“我什麼時候罵你師傅了?”淩君看了眼鄔時,又低頭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忙拍拍弟子的肩膀,不好意思地說:“徒弟呀,為師嘴快,其實沒有罵你的意思,你當然專情了,對一個死了的人都要為她守著清白,太專情了,嘖嘖!”。
鄔時驚恐地望著他。
文昌好歹被師祖的話逗笑,從夢中的悲迷中走出來,看了眼師傅,又不敢笑,只好拼命地聳著肩膀,差點憋出內傷。
淩君卻馬上把矛頭掉轉過來,又對準了文昌,逼迫他非得把風流往事倒出來不可。
“哎呀,也是很老套的故事了,我中狀元後,在酒宴上被下了點藥,把一個姑娘那個了,姑娘臨走是留下一個香囊,裡面是名字和生辰八字,還有幾朵桃花和一縷頭發”。
淩君瞅了文昌一眼,嘖嘖了兩聲,很是鄙夷地看了這個文質彬彬的徒孫一眼。
“那個姑娘是誰,是桃花娘子嗎?”,鄔時永遠能抓住重點。
“是當朝的長公主,在宴會上,她對著一個小丫頭很是刻薄,我對她的印象並不是很好,但已經那個了,出於責任,我還是向皇帝提出賜婚請求”,文昌蹙著眉頭,看起來回憶並不是很美好。
“怎麼,公主不願意,還是他爹不願意?”淩君看了眼文昌苦著的一張臉,瞭然地問。
“公主怎麼會不願意,不願意她還那麼費盡心機地在我酒裡下藥啊,是他皇帝老爹,軟弱昏聵,被領國打得要送女兒求饒”,文昌眉頭蹙得更緊,語氣充滿了厭煩。
“那公主呢,能下藥,應該也能做出私奔的事來吧?”淩君從看話本子的豐富經驗中得出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