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求饒陸蕭笑的就越是猖狂,他就喜歡看她這委屈的小模樣。
陸蕭說:“我想要什麼?我想要楊繼沉去死啊,那狗東西就只會擋我財路,囂張個屁!從前抓不到他把柄,現在有啦,我陸蕭天不怕地不怕,就喜歡搞別人玩過的,特別是楊繼沉玩過的,上回他不是陰我嗎,那就讓他嘗嘗自己女人被被人操的滋味!瞧瞧你這面板多滑啊,他肯定舔遍你全身了吧,哥哥也給你舔一舔?”
他扯江珃衣服,可被繩子擋著扯不開,陸蕭左瞧右瞧,開始解繩子。
繩子解一半,鄭鋒來了電話,陸蕭嗤笑一聲,捏著江珃的脖子說:“你看看,你看看,你的救命電話來了!”
顯示屏上鄭鋒兩個大字印入江珃的眼簾。
陸蕭開了擴音,大喇喇的回了聲喂。
鄭鋒怒不可遏道:“江珃在你那邊?”
陸蕭掐緊江珃的脖子,說:“來叫幾聲給你親爹聽聽。”
江珃喘不過氣,臉被活活漲紅,供氧不上,耳邊也是嗡嗡嗡作響,壓根聽不清陸蕭在說什麼。
她艱難的發出幾聲支吾聲。
陸蕭又松開了她的脖子,江珃猛地咳起來,恐懼的望著他。
鄭鋒聽見那聲音心頓時揪了起來,勃然變色,怒吼道:“你把人給我放了!”
“把人放了?鄭教練,您又拿我尋開心呢?這樣吧,咱倆好歹認識這麼多年了,你給我把外頭四百五的債還了,我就不動你寶貝女兒分毫,等今天比賽比完就完璧歸趙,不然,嘖嘖嘖,剛剛差點就來個野|戰了呢。”
鄭鋒深吸一口氣,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江珃瞳仁一震,愣愣的看著陸蕭的手機,試圖想聽清他們到底在說什麼,什麼寶貝女兒。
陸蕭說:“瞧你爽快的,早知如此我又何必活的那麼累。”
“但我要你現在就把人放了!”
“這不行,我弄她又不是為了錢,楊繼沉那邊實在讓我心裡堵的難受,他和我玩了一回,那我也和他玩一回,只不過是看在鄭教練您的面子上才不動她而已。”
陸蕭按斷了電話,關機,然後饒有興致的打量著江珃。
“我說,你可真值錢啊。”
江珃早就汗如雨下,額角的碎發粘著,鼻尖上豆大的汗珠一顆接一顆的冒出來,她吸了吸鼻子,背靠著石柱,沒有退路。
陸蕭吹了個口哨說:“這次也不虧,錢到手了,名利也到手了,啊,對了,還睡了個大美女,比起你,一定是她的滋味更好一點,看著身材就比你好太多。”
陸蕭靠近江珃,笑的賊賊的,說:“關鍵是啊,她也是楊繼沉心頭的寶啊。”
“你…你什麼意思?”江珃腦海裡陡然冒出一個人,心止不住的往下沉。
陸蕭說:“你以為我是怎麼搞到你的?女人啊,真可怕。小妹妹,你乖乖待在這兒,等哥哥贏了比賽就放了你。”
說完,陸蕭搖頭晃腦的哼著小歌離開了廢屋。
日光漸漸從裸露的窗戶和門外爬進來,邊邊角角屹立著的野花和野草被風一吹,露珠從尖端滾下,蒸發在日頭裡。
他一走,江珃整個人忽的一軟,靠著柱子往下滑了點。
他解開了她腳上的繩子和腰間的繩子,雙手還被綁在後頭。
……
楊繼沉立即報了警,江眉不知所措的跟著他到了警察局,看著他進進出出的打點,似乎和警局裡的人認識,還發煙。
上次負責楊繼沉案件的張警官是他的粉絲,執行完公務後還約了一起吃飯聊天,楊繼沉也不是個不要人際網的人,花一頓飯的時間就多交了朋友。
說幾句話的功夫,一小警察跑出來說有結果了。
年後的時候鄉村改造,在一些路口都裝了攝像頭,二斜口的那個小路口就有一個,平常也無人來往,監控一調,快進幾下就鎖定了一輛銀色的麵包車,隨著車號一查,很快確定了車輛停留的大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