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珃垂了他一下,氣到笑了,說:“我求求楊老闆,賞我一口水喝。”
楊繼沉喝了一口水,低頭就吻住了她,唇齒撬開,徐徐的清水送入她的口中。
他依靠著的窗戶後面是她的房間,那面斑駁的牆上早就被墨綠色的爬牆虎爬滿,中間夾雜著幾根牽牛花,粉色紫色的花骨朵兒鑲嵌在其中,微風一吹,葉子唰唰唰的飄動,攜來夏天清爽幹淨的氣息。
幾縷明媚的陽光照到兩個人身上,江珃被暈紅了臉。
江珃有時候想,這哪是學鋼琴啊,分明是她自動走入狼窩,每天給他吃豆腐。
吻夠了,楊繼沉問道:“還喝嗎?”
江珃腦袋,你學過?”
“小時候學過。”
江珃仰頭,目光略有些崇拜,“可小時候學的,現在也彈的很好。”
楊繼沉挑眉,“靠腦子。”
江珃只從張嘉凱和徐梔夏那聽過關於他從前的只言片語,可究竟是什麼的從前,她一無所知。
微風和煦,江珃問道:“你小時候是什麼樣的?”
楊繼沉眯起眼睛,回想了一番,言簡意賅道:“我小時候啊,錦衣玉食,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他的童年至青春時期真的是這樣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鋼琴,小提琴,跆拳道,游泳,王麗韻幾乎把他所有的空餘時間都安排的滿滿的,她有心塑造一個十項全能兒子,另王麗韻滿意和喜出望外的是,楊繼沉一學就會。
只是他懶得去認真學,通常都是敷衍了事,只選擇了自己喜歡的事情去做,比如打籃球比如賽車,他小時候的夢想還真不是玩兩個輪子的,而是四個輪子的,原本家底殷實,也足夠支撐他這個狂妄的夢想。
江珃笑道:“難不成你是富二代?”
楊繼沉打趣她,“要是沒破産,你這會兒就是富二代的太太。”
江珃以為他是開玩笑,於是也開玩笑道:“那我豈不是可以穿著黑色的禮服在大舞臺上彈鋼琴。”
楊繼沉彎了點腰,說:“你會穿著黑色的禮服被我按在鋼琴上幹。”
江珃發現這個人越來越下流,從前只是逗逗她,再過分也不會有太露骨的字眼,看上去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可現在動不動就對她動手動腳,言語挑逗,真要發生點什麼,他又很合事宜的收手,美名其曰君子色而不淫。
楊繼沉伸手,掐了下她的臀,江珃嘶了聲。
“很疼?”他問。
“當然會疼,不許再打我。”
“可我看你挺享受的啊。”
“你!”江珃抓著腦袋,“我才沒有!”
她推開他,走回鋼琴邊上,身後的男人放了水杯,握住她的腰一攬,直接把人推到了床上。
“讓我看看,有沒有打紅。”
他作勢扒她褲子,江珃死命拽著。
楊繼沉笑的不可抑制,往邊上一躺,攬過人,說,“睡午覺了,下午再練。”
江珃靠在他懷裡沒動,這幾天他白天陪著她練琴,晚上出去練車,睡覺的時候大概一天只有四五個小時。
楊繼沉扯過邊上的空調被,摟著江珃,下巴擱她額頭那,江珃親暱的蹭了蹭他。
楊繼沉壓低點聲音,湊近她耳邊問道:“其實挺爽的是不是?”
江珃穿的是t恤和西短,褲子口大,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侵佔了。
他的撫摸一向溫柔纏綿,但卻帶著絕對的侵略性,幾根手指動動就能讓她酥了骨頭。
江珃覺得自己也不是不矜持,只是太情不自禁了,面對喜歡的人,她也很渴望去和他有親密的接觸,這就是為什麼常說,愛情使人沖動瘋狂,因為打心底裡的無法拒絕。
楊繼沉吸住她的耳垂,他閉著眼,聲音聽上去十分懶散和性感。
他說:“再等你兩年,完了,我和你好好玩玩。”
說罷,他狠狠捏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