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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是有多恨被打的這個人呢?還是人心的本質太過冷漠!他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丁河被打得毫無還擊之力,卻還在一旁笑嘻嘻的觀賞著,似乎這是一場表演,而他們是買了票的觀眾一般。冷漠到如此境地的心地,另人無法直視!
蘭香一路小跑著來到人群中,她努力的撥開人群,看到自己的男人正躺在地上,他的身體被死死的壓制住,臉上看不清有幾處傷口,卻流著鮮紅的血。
蘭香感覺到一陣眩暈,她掙紮著讓自己打起精神來,拼命的去推開那個騎在丁河身上不停攻擊著他的男人。那個男人的力氣很大,身體很重,蘭香一次又一次的嘗試著,終於推開了那具身體,使丁河逃脫了那雙兇惡的,沾滿鮮血的拳頭。
看熱鬧的人似乎意識到這場演出已接近尾聲,他們有些意猶未盡的嘆息著,默默的散開了。
施暴的人不知是被誰拉走,還是自覺的離開了。最後,只剩下丁河一個人躺在地上,他的臉上,身上都是鮮血,蘭香陪在他的身邊。
蘭香看到自己的男人被打成這樣,心裡一酸,便流下了眼淚,丁河眼裡充滿了仇恨,他沒有去看蘭香。此刻,他的心裡一定是被仇恨完全佔據了,如此奇恥大辱,換了是誰都無法不怨恨吧,何況是丁河呢!
丁河就這樣在地上不知又躺了多久,他似乎並不急著起身,蘭香只得默默的陪伴著。入冬的天氣,本就有些冷了,夜晚,更多了幾份寒意,蘭香被凍得直打寒戰,丁河在地上躺著,他的鼻子,口中仍喘著粗氣。
“這些看熱鬧的人,我要殺了他們!”丁河突然憤怒的罵起來。
蘭香不知該說什麼,她沉默了片刻,對丁河說道:“咱回家吧。”
蘭香將丁河扶了起來,丁河的腿已經站不穩了,一瘸一拐的,他只有趴在蘭香的肩膀上,才勉強挪回了家裡。
丁河躺在床上,一連好幾天都沒有下床,他心裡憋屈的難受,好好的突然被打成這樣,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出門呢!還有一點,讓他實在想不通的是,和自己平日裡沒有什麼過節的左鄰右舍,鄉裡鄉親,為什麼在自己被打那麼慘的時候,一群人裡面,竟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攔,哪怕有一個人上前阻止一下,這場架也許就打不起來,自己也就不會受那麼大的罪。
然而,這群冷漠的人讓丁河越想越氣惱,越想越要罵人了。
平日裡見面說話都客客氣氣的,原來心裡都藏著刀呢!怎麼都那麼狠的心,看別人受罪,他們都偷著樂呢吧,怎麼會有這樣的人?而且是一群這樣的人!
丁河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他被打這件事,至少反映了兩個問題。打他的那個人討厭他,甚至把他當仇人,這群看熱鬧的人,也討厭他,不然怎麼看的下去,一個人在他們的面前,被打成這樣,卻能做到袖手旁觀,甚至還有些幸災樂禍。
丁河不明白,自己沒有得罪過的人,怎麼會這麼討厭自己,他無論如何都不願相信,是自己造成的這樣的局面,他更願意相信,是這群人太壞,太冷漠了!
也許,人性的本質中原就有冷漠到令人發指的基因,世人都沒有辦法改變什麼,只能努力的堅守好自己的良知,保留下內心向往的那一份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