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老夫人與蕭浩然繼續溝通大婚時間時。
東廂中。
寒衣抱起陳洛,推開房門,進入起居間,左右看了看兩側的側間,隨意選了南邊的臥室。
她把陳洛放在床上,拿被褥給他蓋上。
拉來把椅子,放在床邊,全神貫注地盯著陳洛的臉。
看著陳洛胸口起伏,寒衣伸出蔥白般的纖細手指,放在陳洛胸膛,感受著陳洛因為呼吸而伸縮的肌肉。
等待著陳洛甦醒。
但陳洛就是沒有醒來的跡象。
寒衣眉頭輕皺,見窗外逐漸暗了下來,她起身去點了蠟燭,並拿著燭臺,放在床頭,借些燭光繼續盯著陳洛的臉。
光影掠過陳洛稜角分明的側臉,讓寒衣如痴如醉。
不知她忽然想起了什麼。
寒衣放穩燭臺,探出前半身,欺身陳洛上方,看著陳洛均勻呼吸時,將紅唇如印章般,蓋在陳洛嘴上。
唰!
陳洛猛然睜開了雙眼,正好與寒衣四目相對。
寒衣看到陳洛甦醒,退了回去,笑著道:“你真的醒了!”
陳洛雙肘撐著上半身,看著自己身處臥室,再一看身上,衣服仍在,鬆了口氣,說道:“姑娘!我知道你是被逼的,你可以轉做汙點證人!”
寒衣:“???”
“別搞這些,我是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但我的弟弟沒有!”
寒衣:“???”
“是不是沈家派你來的?你並不是蕭浩然的私生女?你騙不了我的!”
寒衣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我爹,他說是,我認識的人也說是,那應該是!”
陳洛坐起,感覺到某個地方的積攢能量,他連忙把被褥拉起來,護在身上。
而後,陳洛道:“姑娘,我送你一首詩,好不好?”
寒衣點頭。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陳洛說完拿張思柔舉起了例子。
“我喜歡的姑娘,是像思柔姑娘那樣的,我們是沒有感情基礎的,你能不能懂?”
寒衣搖頭。
“就是說,生命是人最寶貴的東西,但我可以為了愛情,連命都不要,而如果為了自由,生命和愛情,我都可以不要!你也要學思柔姑娘,包辦婚姻是不可能幸福的!”
陳洛義正言辭,但底氣不足。
在這種美色面前,他覺得自己有點虛偽,像是拿著鮮花不穿內褲的流氓!
“勇敢起來,對他們的安排,說NO!不,說不要!”
陳洛拍了下自己的嘴,太激動,嘴都開始瓢了!
寒衣道:“可是,自從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跟你在一起啊!”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