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柔嗔道:“你懂什麼!這是暗喻啦!”
“暗喻?暗喻是啥?”晴兒撓頭。
“毒蛇=怨恨,荊棘指代痛苦,夜夜起身則代表,長時間處於情感疲憊狀態,靈魂花園則是情感結界,很私人的意思!”
張思柔捧著陳洛的信,平靜道。
晴兒一頭霧水,只是附和著說道:“我沒有小姐這樣的閱讀理解能力,但是……”
“但是什麼?”
張思柔把信折起收好。
“但是,這仍算一幅絕書,小姐收到絕書,為何沒有表現出傷心難過?”
晴兒不解。
張思柔便道:“如果只有後面一段,我知道那一定是絕書,但陳洛還寫了前面那一段,我就知道,他是想安慰我,而不是真的寫下絕書。”
“啊!你們兩個演給老爺夫人看……”
“噓!”
張思柔見晴兒猜中,趕緊制止。
她把信收起來,起身走到梳妝檯旁,開啟了一個首飾盒,把信放在了最下面的夾層。
“這樣的陳洛你不喜歡嗎?為什麼我爹我娘,不喜歡他呢?”
張思柔很煩。
甚至在想,如果當初陳家真的流放嶺南,一起離開,也未必不是一件壞事。
可現實沒有如果。
“小姐,天不早了,該休息了!”
晴兒看著張思柔陷入糾結與痛苦,無奈嘆了口氣,把手巾清洗後,遞給了張思柔。
“嗯。”
張思柔擦了手,懷揣著陳洛的信,逐漸進入夢鄉。
另一邊。
沈雲芝見目的基本達成,也就沒有久留,從張府象徵性借了些銀兩。
陰又琴與張乾同回到臥房,心情沮喪。
不用說,也是為張思柔的事情給愁的。
“老爺!柔兒她……”
陰又琴欲言又止。
張乾同道:“別說了,睡吧,明天還一大堆事兒呢!”
“哦。”
陰又琴清走了丫環,給張乾同寬衣,兩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張乾同:“又琴,你說那小子信上寫的真的還是假的?”
“什麼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