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洛,你是不是在這上面動了手腳,為何本宮,感覺不到任何異樣?”
麗妃開始焦慮。
她看著陳洛似笑非笑看自己,心也裡虛,不禁懷疑,沈自吉剛才拿出的‘新’證據,是假的?
想到這一點,麗妃回頭看向沈自吉。
見到沈自吉正擰著眉頭,一臉歉意地衝自己頷首,她便慌了。
二十息到。
陳洛叫衙役拿掉搭在麗妃胳膊上的半尺布。
麗妃忽然後撤一步,瞪著陳洛,“若是本宮,跟他一樣,你待怎說?”
陳洛道:“如果你們一樣,便為一家人,清官不斷家務事!本官亦斷雙方,平!”
“好!”
麗妃這才對衙役道:“拿開吧!”
衙役拿開的那半尺布的一瞬間,麗妃想象的畫面,沒有出現。
別說紅斑紅疹,一點紅都沒有。
麗妃道:“我為女子,先祖血脈到我這裡,稀薄很正常!本宮覺得不宜……”
陳洛抬手製止她發言。
好話壞話全讓你一個人說是吧?
陳洛的重點也沒有放在麗妃的身上,而是盯上了沈氏父子。
“沈大人,沈公子,該你們了,麗妃娘娘血脈稀薄,你們總不至於也稀薄,周元禮的情況你們都已經看見,只要有同樣的面板反應,便為血親!”
陳洛說著,給一名衙役使了個眼色。
那衙役拿著浸泡了磺胺的布,走到了沈氏父子跟前。
陳洛不擔心他們也起反應。
因為在有限的時間內,根本不可能起反應。
包括周元禮也一樣。
周元禮之所以,表現的那麼嚴重,是因為陳洛親自給他搭的。
在搭的過程,就已經用針破周元禮的面板,滲出血。
否則,哪兒有磺胺過敏,反應這麼快的?
按陳洛查詢的磺胺類藥物過敏樣本,每萬人大概有五十個,可能會對磺胺過敏。
所以,哪怕沈氏父子但凡有一個,也對磺胺過敏,也得等藥物與血液,發生相互作用。
單純的面板接觸。
不可能有周元禮那麼誇張。
陳洛也是被沈氏父子的無恥,給逼得沒法。
才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