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洛大怒。
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瞪著沈無忌,恨不能當場給這孫子一顆花生米。
太特麼囂張了!
沈無忌道:“大人,你們都看到了,是他先打我爹的,我總不能叫他傷我了我爹吧?”
“你……”
陳洛也被他給氣得說不出話。
他從案桌前走出,趕緊去檢視周元禮的傷勢。
好好的一場公開審理,如果鬧出人命,那不是陳洛所願。
最主要是,陳洛看不得周元禮被沈無忌這種貨色欺負。
沈無忌見陳洛被自己懟的啞口無言,剛才被陳洛欺辱的事情,終於得了一絲出氣的地方。
他對臺下觀看的群眾們說道:“你們都看到了,是他先動手的,是他咎由自取!”
不少人看沈無忌囂張的樣子,不敢回應。
只有沈無忌的同夥,大聲附和。
“是的,我們都看到了,是原告先動手的,沈公子是救父心切!”
“那個周元禮活該呀,不對,現在應該叫他沈無禮了!”
“這不是清官難斷家務事嗎?我看,也別扯什麼侵權不侵權,和平解決,也挺好,是吧?”
作為沈無忌的支持者,這些人似在有意引導。
果然,在他們這些人的帶動下。
不少中立的百姓們。
也開始覺得,事情如果真是這樣,京城藥行與沈氏藥行,各退一步,也不是什麼問題。
反正,肉都爛在一個鍋裡。
屬於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
臺上。
麗妃斜睨著給周元禮檢查的陳洛,心情開始轉好。
剛才陳洛還囂張不可一世,還整什麼酸啊鹼啊的。
現在也變成啞巴,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你那些東西,根本上不了檯面!
麗妃心情很好,在陳洛給周元禮擦傷之際,轉頭看向一旁的山重悅。
“山大人,嘶……”
麗妃深吸了一口氣,問道:“山大人剛才唱的曲兒,挺特別的,是京城眼下流行的……諾言,對不對?”
山重悅微笑點頭。
麗妃呵呵一笑,“聽說京城最近又添了首新曲,曲風同樣挺另類的,本宮覺得比諾言好聽,叫……叫什麼來著?忘記了!”
“白狐!”
山重悅回道。
麗妃笑道:“山大人對這民間樂曲,倒是熟悉。”
山重悅看了看陳洛,沒再往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