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也不知道陳洛,為什麼突然整出這個。
“一百兩,我出一百兩!”韓元啟認栽說道,東西他看過,都是陳敬南的字。
水平也就那樣,不是什麼名家。
一百兩絕對夠了。
“什麼?”
陳洛一聽一百兩,心說你媽打發叫花子呢?
“那可是我父親多年的心血,”陳洛頭一擰,哼道,“得加錢!”
韓元啟知道,今天要是不答應這個小祖宗,明天,他就敢直闖都察院。
現在陳洛在京城可太火了。
認識六爺不說,還跟嶽老將軍,禁軍統領阮仲,內務府大總管王保,都能說得上話。
真要讓他因為這件小事,揪著不放,那會相當惱火。
“那……陳大人您說,值多少?”
韓元啟算是發現了,今天倒了血黴了碰見陳洛,他都不敢問陳洛想要多少。
無論多少,他都給不起。
只能問陳敬南,因為陳敬南相對迂腐,但也還有操守。
陳洛那兒,根本就不知道多少錢能滿足他。
“嗯。”
陳敬南沉吟了一聲,伸出兩根手指。
韓元啟心中一喜,果然猜的不錯,陳敬南比陳洛仁慈多了,兩百兩還是能接受的。
“下官……”
“打住!”陳洛直接叫停了韓元啟說話,一臉驚訝地對陳敬南道,“爹,這可是您二十年的心血啊?才要兩千兩?我不同意!”
陳敬南:“???”
他看著陳洛,自己也懵,我沒說兩千兩啊,給兩百兩挺好的。
這時。
坐在院中一直沒開口的祖母趙氏,也呵斥道:“舞文弄墨二十載,才要兩千兩?老婦我投你身上的錢,都不止兩千兩!”
陳敬南一臉尷尬。
韓元啟的臉就不是尷尬了,而是痛苦。
媽的,你們訛我呢是吧,就你們這箱破字,要值兩千兩,我把這箱子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