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唸叨了一句,側頭看著陳洛,“你呀你,真有你的!”
陳洛微微點頭,接著問道:“內相,那個舒伯安……是何來歷?”
“他?”
王保想了想,壓低了聲音道:“陛下還未登基時,身體孱弱,舒伯安的父親當時為太醫,就經常讓他試藥,陛下感念舒老太醫,因此,提拔他為院判。”
“原來有這層關係!”
陳洛略鬆了口氣,舒伯安不像別人,有很強大的背景。
這算是一個好訊息。
至於太醫院的那群太醫,那陳洛是不怕的。
先不說,自己能在隨身空間隨意取現代藥,就單是自己年輕不易生病這塊,也沒有必要討好太醫。
得罪就得罪了!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更何況他們未必有陳洛厲害。
來到太醫院,王保宣讀了雲景帝口諭,一眾太醫一起看向陳洛,眼中都是不可思議。
最近,陳洛的名字,可以說如雷貫耳。
先不說一首《諾言》成為京城年下金曲,就是不久前的棋藝擂臺,那也傳遍了街頭巷尾。
贏下棋王宋子風后,更引得兩大皇子出面。
還整出了當街殺人案,驚動整個朝廷。
為了抓丁煒,整個京城都動了起來。
這樁樁件件都跟眼前的這個陳洛,脫不了干係。
沒想到,這一見,陳洛這麼年輕。
院使孤獨宇光與右院判韓均若,在王保的介紹下,與陳洛拱手見禮。
陳洛還禮。
王保申明來意,院使與右院判,皆鄭重點頭,看向陳洛。
於是,陳洛便對召集來的一群太醫,拱手作揖。
“陛下命我徹查太醫院,不敢不從,若有得罪之處,也請諒解!”
說著,陳洛讓人拿來一沓紙張,由一名跟來的小太監,分與眾人。
“這是一張空白的罪己書!”
一眾太醫,立刻怒視陳洛。
“我們都不知道舒伯安做了什麼,憑什麼讓我們寫罪己書?”
“就是,這不是硬往我們頭上叩屎盆子嗎?”
“我奉職三十載,唯恐醫術不精,延誤聖體安康,要說有罪,只怪我能力弱,鑽研不出長生不老藥!”
這群太醫還挺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