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石松也趕緊下令。
陳洛等衛兵們讓出位置,走上前,把丁煒自己拔下來的麻醉針,撿起來後,又扎其身上。
嶽石松、王保、方聽白這才上前。
見著丁煒像是個死人一樣,一動不動,所有人都面面相覷。
那麼猛的一個人,怎麼說倒就倒了?
陳洛並沒有解釋原因,而是意識回到了隨身空間,在江南派出所找到三副手銬,然後去一個腳踏車行,找來十個鋼絲防盜密碼鎖。
咔咔給丁煒安排上。
光是丁煒的腿上,就捆了四道鋼絲防盜密碼鎖。
接著又弄出幾根登山繩,把丁煒纏繞成了一個粽子。
陳洛這才放下心。
這一通操作,把周圍的人給看得一愣一愣的。
做完這些。
陳洛又想起了義莊裡邊還躺著一個人,他叫人把丁煒裝進義莊提供的板車上,把剛才探測到的第二個活人說了出來。
嶽石松、方聽白等人一驚,立即叫人把另一口棺材也抬了出來。
許弘塵剛才聽到了外面的動靜。
本來已經怕得要死,但一想到被封閉在棺材中,那種密閉恐懼,頓時讓他更害怕了。
嶽石松在棺材外一問話,許弘塵就道:“官爺饒命啊,官爺!”
因為有丁煒被制伏的經歷在前,嶽石松詢問陳洛,要不要開啟繩索時,陳洛點頭。
嶽石松便叫人開啟。
許弘塵趕緊從棺材裡爬了出來,先是一陣乾嘔,接著就被兩名衛兵,拿刀架在了脖子上。
“饒命!”
許弘塵雙手舉高。
嶽石松道:“你是什麼人?跟丁煒是什麼關係?”
許弘塵看著不遠處的一輛板車上,丁煒像是被綁成了一個粽子似的,嚥了口唾沫,道:“我、我不認識他啊!”
“你躲進棺材中,是幹什麼?”
方聽白也納悶。
聽過有人戀屍的,但還真沒見過。
“大、大人,我……我是來偷頭髮的!”許弘塵急中生智道。
“偷頭髮?”
眾人一聽這藉口,有些無語,卻也都接受。
“竊發者鞭刑!你可知道?”
“大人,小的,小的也是為了養家餬口啊!”
陳洛沒想到,哪個時代,脫髮都是一群人的痛點,他走上前,看著許弘山,突然錯愕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