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震驚道:“全都要?”
“不想賣?”
“不不不,賣賣!”
花行掌櫃的立刻把所有紅色的花,連粉紅的,暗紅的,全給廖天齊裝上了車。
廖天齊丟下一塊碎銀,坐上了馬車。
掌櫃的捧著那塊碎銀激動哭了,一直揮手送別。
廖天齊陰沉著臉,催促著車伕,很快回到了鎮南王府。
來到府中最深的一進院子,看到鎮南王正與世子云熙對弈,一旁的丁煒顯得有些無精打采。
廖天齊還沒到近前,世子云熙便道:“先生先別說,叫我先猜。”
雲熙落了一子,笑道:“嶽石松看到那具屍體,應該已經快回到皇宮,去還尚方寶劍了吧?”
廖天齊沒有吭聲。
這下,鎮南王、雲熙與丁煒,立刻意識到猜錯了方向。
兩人也不對弈了,趕緊問什麼情況。
廖天齊把之前情況一說,三個人目瞪口呆。
“什麼?憑一個人的牙齒,斷定出了護院的年齡?”雲熙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
鎮南王額頭青筋暴露,“白死了不說,你的意思是,還給他送了個把柄?那他要是查到這裡,發現我一屋子一品紅……”
砰!
鎮南王單掌運力,原本就缺了一塊的石桌,又少一塊。
丁煒急道:“那怎麼辦?嶽石松是不是就快來了,廖先生,你足智多謀,你快給我想個辦法啊!”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廖天齊強自鎮定。
他也發現了。
陳洛不是一般的鬼難纏,做的越多,破綻越多。
還不如什麼都不做。
廖天齊道:“你不能待在王府養傷了,你要躲一躲,此時,整個京城都在盯著鎮南王府。”
“我能去哪兒?”丁煒急道。
他沒想到,堂堂一個宗師,到哪兒都是人家座上賓的自己,居然有一天,會像一隻喪家之犬。
雲熙突然道:“廖先生擅長占卜,何不就此卜上一卦?”
“對呀!”丁煒也想起這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