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在早朝時,有人出班請奏,那不知道要脫幾層皮,才能全身而退。
不過,戶部左侍郎陶青悠例外。
昨天的一萬四千多封勒索信中,陳洛故意沒送出他的那份。
原因無他,陳洛真有他的罪證。
無非是想抓不到丁煒,真要離開京城時,再敲他一下竹槓。
陶青悠看著今日群臣,氣氛不對,來到工部右侍郎石懷義跟前,拱手道:“石大人,你昨天是不是做功課了?這黑眼圈大的,跟食鐵獸似的!”
石懷義道:“陶大人,馬上要過年了,我們工部的那份完工的款項,何時下發啊?”
陶青悠道:“別急,在走程式了。”
石懷義壓低聲音,“要快呀,有人要搞我,賬上出了一個窟窿。”
陶青悠微怔。
石懷義正要把陶青悠拉到一邊。
這時,吏部左侍郎蕭浩然,湊上前說道:“石大人,昨晚,是不是也收到了一封勒索信?”
“你怎麼知道?”石懷義一臉震驚。
“好巧,我也被勒索了!”蕭浩然說著,手入袖中,取出一封信。
他這一舉,周圍原本就如驚弓之鳥的群臣,立刻圍了上來。
“蕭大人與石大人都收到了勒索信?好巧啊,我也被勒索了!”
“這麼巧?我也有啊!”
“我也是!”
一下子擁上來了二十幾位大臣,紛紛把自己的信,亮了出來。
陶青悠一臉震驚,看所有人都有,就自己沒有,他反而有點慌。
“誰勒索諸位的啊?”陶青悠趕緊詢問。
眾皆回答,丁煒。
陶青悠臉色一僵,這什麼情況?
與丁煒有交集的他,反而沒收到勒索信?
這時。
一輛馬車在眾人身後停下,京城巡防總長,兵部左侍郎方聽白到了。
他一下馬車,眾人就圍了上去。
“方大人,你搞什麼鬼啊?丁煒在逃,怎麼還沒緝捕歸案?還寫信勒索我們,太囂張了,實在太囂張了!”
“方大人怎麼不說話啊?”
“方大人?”
方聽白在眾目睽睽下,從懷裡也掏出一個信封,“丁煒也勒索我了!”
群臣一片譁然。
只有沒收到信的陶青悠,開始心焦魔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