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柔之父張乾同,正巧走了進來,見到這一幕,既心疼又生氣,“你要去見誰?你看你為了那個陳洛,成了什麼樣子?他有什麼好的?”
聽著這話,張思柔又暈了一回,差點栽倒在地上。
張乾同這才不敢往下說了。
等把張思柔扶回床上,張乾同問晴兒怎麼回事,晴兒支支吾吾,還是把事情說了一遍。
張乾同一怔,心思活絡起來。
這可是讓思柔斷情的好機會啊,那陳洛確實有才能,但陳敬南絕非張家助力,怎麼跟鎮南王比?
若是藉著這個機會,讓思柔認清陳洛本質。
那不能攔啊!
若是一直這樣不死心,就算嫁進鎮南王府,少不得弄個婚後不合,也是麻煩。
張乾同想了想,便道:“我早就說過,陳洛這個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整日勾欄聽曲,空有一些刁鑽之才,有什麼用?柔兒……你現在終於看清他了吧?”
張思柔不吭聲,轉身向裡躺著。
晴兒也在一旁安慰。
張乾同道:“我去幫你教訓這個小子,把那五百兩白銀要回來,我還要當眾羞辱他!”
說著,張乾同就往外走。
張思柔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爹!你不能去,要去……要去也是我去!”
“你去?”
張乾同‘嘶’了一口氣,“也好,帶三十個護院,出出氣也好。”
……
紅袖招。
陳洛寫好拜帖求人轉交花魁白桅,得到的答覆是,身體不適,改日再見。
這讓他頗覺遺憾。
一首新歌,若是能得到白桅的回應,既表達了心意,又能引起轟動。
兩全其美!
只可惜,花魁白桅不出來。
紅袖招內鶯鶯燕燕,才剛上人。
陳洛找了個偏僻的角落,要了一碟炒花生,一杯女兒紅,沒點姑娘。
在紅袖招裡,多少顯得有點另類。
天色擦黑。
紅袖招裡開始上人,整個大廳熱鬧起來,連陳洛的鄰桌,也坐上了人。
幾個公子,一坐下就聊了起來。
“咱們今天可算是來著了,聽說蘇公子,有一首新詞已經譜好了曲,今天晚上就要唱出來呢!”
“你說的可是蘇子默公子?”
“還能有誰?”
“呀,那的確是來值了啊,蘇公子的詞曲,在這京城那可是一絕呀!尤其是白桅姑娘的嗓音,人家那是絕配呀!”